假和尚一听也有些不高兴了,他看着我说道:“听艳小姐说你们俩个也都是专家,我也是专家,那么大家都是平级的了。只不过老修,前几年在世界考古某杂志上,发表了些关于宋、元陵墓时期的研究论文,有着突破以往地成绩地步而己,今天来只是想请教下二位的。”
我一听就火了,这不是刻意来嗑憎我们来的吗?不过一听他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也不敢轻易去得罪,我就回他:“你老太过谦虚了,能在那个杂志发表文章,可不是普通的人做的事,我们哪里敢向你指教,有空我得去查查。”
他好似没有听出来话味,还是故意的?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听老板说你们两位也是专家,现在就我们三位是同级别的人,不知道二位有什么特长、成就,以前在此行界里,可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们二位地大号?”
听着他这是故意来显摆自己的,我说话也变得生硬起来,冷冷的说道:“你是搞研究的,我们是地下实践者。”说着,我还对着他用手比划着挖墓的动作。
他挠着没了毛地油亮光头,吃惊的问道:“你们俩位难道是考古学家,这么年轻,能做上这个,真是不简单。”他说着对着我翘起来大拇指,麻子把脑袋,藏在报纸底下,忍不住直乐。
假和尚一听麻子笑了,顿时品出味来了,脸上敛去笑容,生硬地冷冷道:“你们是地下挖掘工作,我是理伦研究工作,虽然不在同界里混,但也算是一个大系统内的,你们是挖死人住所的,而我是研究他们生前信息的。”
我看这人越说越逗人乐,突然来了兴趣,一本正经的坐起来,对他说:“这挖掘死人的活不简单,不但要挖它们的骨骸,还得挖地下那些不安稳房子!”
他一听直点头,看他的表情是真品出味来了,悟然大恍似的,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掷重地挮给我,说道:“以后咱们多多地交流,私下里再联系,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小系统的,我刚入的佛门,这是两不耽误。”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道:XXX寺院名誉主持,考古理论地质学家、文物鉴赏专家....
我的看着一大串子的名头,感觉眼珠子发疼,暗暗砸了下嘴,说道:“娘的简直就是个四不象,这女人从哪里请来的这个家伙,这也叫作名片?”
他淘淘不绝地向我说个没完没了,我一看就怕了,就敢紧把他的名片装进兜中,立即下床穿上鞋,对他说道:“老板娘找我问些难言的情况,我是纯綷失难者的家属,你去问那位麻爷先生好了,他对这个比我有研究。”
说完我就开溜窜出了门,生怕他追出来,啪的将门给锁死了,我偷乐着跑出船舱,就听着麻子在里面和那假和尚吵了起来。
我是不敢回去了,就下船去找那位让人心仪地老同学。一推开门,她正在桌面上看着什么东西,抬头看见是我,很高兴的让我坐到她的面前。
低头看着一张椅子就摆在她的身旁,顿时感觉脸上有些火辣,极不自然的拉过来那把椅子,慢慢地挪到她的身前,就这么坐了下去。
离她很近我感觉浑身燥热的慌,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表现出异常的情绪,笑笑说道:“出行沙车临时出了些小问题,下午三点能修好,到点准时出发。还有你看这图,据我分析,那个片沙域地处在魔风沙域,流沙活动性很大,你表哥给出来的数据有不少地偏差,具体情况我们还得到了实地区域,才能给出确切的准备针对方位。”
这一点我心里早有准备,要不然表哥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去下去了,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东西,才会冒死二次潜入那座大墓里去的。
看我没有任何异议,她指着纸上,人工粗略绘制的路线图,说道:“这个是我的初步计划,具体情况还得在实地与沙车长进行商量,行沙后再进行逐步地修正。出了这个这里八百多里处,就有一片沙漠绿洲,在那里可以进行小小地泊息一下,然后接着按照预定路线前行,那里会有一个大片的绿洲,最后到达峡屿沙区,那里有地下水泉,在那里进行重要地补给,把准备工作做全,然后就可沿着这条路线,直达出事沙域,在那里再进行实地探测。”
她中间稍作停顿一下,喝了口茶水,滋了喉咙,继续说道:“那里地处饿国交界处,环境极为不好,有时候会产生很大的雾气,被人称为‘沙雾天气’,只要不遇到生雾的天气,我们就容易多了,如果到时候有雾,我们只得使用最后一个方案了,直接进入沙漠里去寻找。虽然后者进程会很慢,但是大定的区域,我们己经估测出来了,也不会很麻烦的。”
看着她说的是头头是道,我不由的钦佩地向她点点头,她又接着说:“你表哥自从上次联系过你们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就证明他们己经再次潜入那沙子里头去了。我分析着,他让你们的去营求他的目的,不是让他打劳出来,而是让你去墓中营救。”
听着她的酌情分析,我的双眸里,顿时感觉一亮,心想很是有道理。表哥这人做事一向不会冒失,特别是对下墓工作,他一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才会这么安排,让我前来一定是让我们去支援的可能性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