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左右两边靠墙的位置,摆着几十台老虎.机、麻将机之类的电子赌博机器,几乎每台机器上都坐着人,正在全神贯注地跟机器搏杀。
说真的,萧逸晨还真没玩过这玩意儿,不过看电视的解密节目说过,跟机器赌是很难赢的。
因为赌场的老板早就在机器上面动了手脚,吃多少吐多少都是设定好的比例,赌徒长久玩这种东西基本上没有赢钱的可能性。
中间摆的是各式各样的赌桌,离门口最近的是一张很大的椭圆形赌桌,这时候桌子已坐满了人,甚至还有不少轮不到座位的人站在外面。
这么火爆的赌桌,萧逸晨不免多看了几眼,只见一个荷官正在拼命的摇着色盅,嘴里还大声的哟喝着:“来来来,买定离手!多买多赔,少买少赔!”
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色盅被荷官狠狠地按在了桌面上,接着那些或站、或坐的赌徒们,都纷纷叫嚷着开始下注,有的买大、有的买小,有的猜点数,那场面还真是比菜市还热闹。
“买好了?买好了就离手!”荷官一手紧紧地按着色盅,一手指着那些尚且犹豫不决的赌徒。
接着就听一个人大咧咧地叫骂道:“艹他娘的,连着开了七把大,老子就不信还是大!一万块,老子压小!”
听到这人的叫骂,其他赌徒心里也有了主意,或大、或小纷纷开始下注。
“快快快,买定离手!”荷官快速扫视了一圈,发现已经没人下注,立刻按紧了色盅,“各位,要开喽!”
“大、大、大!”
“小、小、小!”
不少赌徒死死地盯着色盅,大声叫嚷着。还有一些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一言不发,但是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珠子都快变成红色的了,看样子已经紧张到极点了!
这时候荷官掀开色盅:“开喽,四、五、五,十四点大!”
“卧槽,还真他娘的邪门,老子不玩了!”人群中挤出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半秃,光溜溜的脑门上满是汗水,他一边擦着汗一边拿出一根烟和火机,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接连点了几次火都没点着。
地中海骂了一声“艹”,将烟一折摔在地上,气哼哼地走了。
周文龙见状摇了摇头:“赌品真差。”
笑呵呵拍了拍萧逸晨的肩膀:“逸晨老弟,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换筹码。”
“行。”萧逸晨点头,接连又看了两把赌色子,都是大,算起来已经接连出了十把大,不免有些奇怪,暗道:按照概率学来说,大跟小的几率应该是一样才对,难道这荷官有问题?
使用天眼通查探,却并没有显示荷官拥有千术之类的技能,萧逸晨更加不解,心道:这不应该啊!
这时候周文龙已经兑换筹码过来了:“逸晨老弟,赌色子没啥技术含量。走,跟我去玩梭哈去。”
“不了。”萧逸晨摇头,“我想再看几把,看看庄家到底能连出几把大。”
周文龙哈哈一笑,随手抓了一把筹码塞进萧逸晨手里:“光看有什么意思,下手赌几把嘛!”
萧逸晨也不客气:“嗯,我先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