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拓跋雄豁然站起,豹眼圆睁,“这不可能!”
拓跋雄太了解洪继祖了,这家伙虽然乖张、暴戾,但是胸无大志,一味贪图享乐,要说他贪赃枉法没人能够否认,要说他犯上作乱拓跋雄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洪继祖好歹也是恩将之子,拓跋雄决不能看他枉死,愤而揪住判官衣领:“快告诉我怎么回事,若有虚言,某要了你的狗命!”
判官方寸大乱,惊慌失措地看向地龙王:“王爷救我!”
“哼!”地龙王闷哼一声,“拓跋雄,休得放肆!”
拓跋雄愣了一下,松开判官衣领:“王爷恕罪!”
地龙王道:“本王知道你念旧情,不过那洪继祖胡作非为,本王早有所闻,只因他不属于本王管辖,才容忍他活到今天。没想到他竟不知好歹,欺凌我家兴儿,说他犯上作乱,难道有错?”
小金龙品级虽然不高,却是王子出身,欺负他就相当于欺凌王室,说洪继祖犯上作乱,倒也没错。
拓跋雄眉头微皱:“继祖虽然蛮横,却不是无脑之人,借他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负小王子。王爷,下官以为,其中必有隐情。”
地龙王道:“洪继祖用阴火焚烧我家兴儿的主人,判官他们全都亲眼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吗?”
“有这等事?”拓跋雄大惊,目光不由地看向了判官。
判官意会,急忙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拓跋雄神色黯然,心道:洪继祖肯定不知道萧逸晨是小王子的主人,要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得罪萧逸晨,这一次死的还真是冤枉!
转念一想:要不是继祖平时嚣张跋扈,以欺凌百姓、滥用私刑为乐,也惹不了这么大的麻烦,说白了还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某坐镇江州,让他生受了上千年的威福,也算是对得起洪将军的大恩大德了。这个仇,是绝不会替他报的!
想到这里,拓跋雄躬身施礼:“洪继祖不知进退,冲撞王室,可以说死不足惜。王爷放心,某一定会据实上报给都城隍,以正视听。”
地龙王道:“上报就免了,你们老大那里我会亲自跟他说。本王之所以留下来,是有件事要提醒你。”
拓跋雄道:“王爷请讲!”
地龙王道:“我让兴儿跟着萧逸晨来江州,是以龙族秘法进行修炼,到目前为止,这件事只有你们几人知道。本王希望,你们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龙族幼生期天敌众多,这在天庭并不是什么秘密,拓跋雄心里也清楚得很,点头道:“王爷放心,这件事绝不会从我们嘴里传扬出去!”
地龙王笑道:“你,我放心!”
说着环视一周:“他们,我不放心!”
拓跋雄心中一跳:他莫不是要斩尽杀绝?若真是这样,某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不能答应!
压着激荡的心情,拓跋雄探问道:“那王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