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你来我往打了半天,楚凯风没占到便宜,镇三江手上的刀也没有拔出来,都是暗自佩服彼此。
就在楚凯风越战越勇,步步紧逼之际,镇三江开口说话了。
“小子,你到底是谁?镇某人和人打了一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难缠的对手。做个朋友如何?我让人手都退回去,以后不再打楚家村的主意,咱们交个朋友。”
楚凯风一愣,没想到镇三江居然说出这种话,愣神的功夫,镇三江借机远退。虽然退开了,但是他并没有借机拔刀,看得出镇三江虽然是个马贼,但也是胸怀坦荡之辈。
楚凯风双手一抱拳,做了个标准的江湖礼,然后开口说:“前辈功夫让晚辈佩服。今天也是晚辈取巧,不然让前辈把刀拔出来,晚辈只能甘拜下风。既然前辈愿意收手,晚辈自然愿意和前辈做个朋友。只是这打家劫舍终归不是正途,晚辈还希望前辈能改行做个正道。”
闻听楚凯风的话,镇三江不怒反笑,笑声十分嚣张,更显坦荡的为人。
“正道?什么是正道?我手下这么多兄弟,哪一个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落草的?再说现在老夫就是想收手也不可能了,其中苦楚少年人你是不会理解的。”
说完话,镇三江对着手下一招手,马上有人取出信号,对天上又是一个烟花。
听到信号的马贼,马上开始往回走。这一切说起来慢,但用的时间并不多,住在村子最西面的人家,马贼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打扰。
楚凯风院子里的两个马贼也被人抬了出来,抬人的马贼向镇三江点点头,说:“老大,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镇三江对着楚凯风一抱拳,然后说:“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镇某人记下了,来日方长,以后小兄弟有什么事儿,只管来马头山找镇某人,镇某人定不会推迟。”
就在两人寒暄之间,村里响起一声大喝:“镇三江,你居然敢打楚家村的主意,老夫楚有蓝倒是想领教下高招。”
楚有蓝刚说完,另一个大喝声接着响起:“镇三江,我岳丈年纪大了,和我大壮过过招如何?”
听着两声大喝,正在后撤的镇三江,也用内力灌注喉咙,吼了一声:“楚有蓝,你们楚家村还真是卧虎藏龙,居然有如此年少俊杰。镇某人佩服,今天就放过你们楚家村一马,以后镇某人绝对不会再打你们楚家村的主意。”
……
破晓的晨曦下,看着远去的马贼队伍,楚凯风心里暗叹了一声侥幸。还好镇三江是个心怀坦荡之人,换做别人,今天他说不得要来一番血战,整个楚家村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经过马贼的骚扰,本来还在呼呼大睡的人早已睡意全无,大家都到了大街上。有看热闹的,有不明所以的,更多的人则是震惊于镇三江的最后一句话。
镇三江可是说,能放过楚家村,全是因为楚家村出了个年少俊杰。那么这个年邵俊杰是谁?没人会联想到楚凯风身上,大家自然都将目光关注在楚大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