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亩地两万块,合计十几亩地就是将近三十万。这在穷乡僻壤的全阳村,诱惑力不可谓不大。
农村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忙活一年,到头来一亩地能赚一千块钱都算是上天保佑,遇上了好年景。
老爸叶茂才虽然不想卖掉祖上留下来的基业,但是自己只是个小农民,对方可是俗称乡下土皇帝的村支书,可不敢跟人家斗。
思来想去不是办法,叶言提着花了大好几百买的茅台,沿着羊肠小道,往村支书家走去。
老村支书本名杨正业,原来是个老实人,本本分分,谁家出了事,他都会热心的去帮忙,很得村里人爱戴。可自从娶了新媳妇,也不知道怎么被这狐狸精迷上的,从此就再也没有啥帮助邻里的心,一心放在捞钱给新媳妇买买买上。
几年下来,村子是越来越穷,好几户人家土房都倒了没钱盖新房。村支书杨正业家倒好,小平房修成了大别墅,鸟枪换大炮,新媳妇身上的首饰一天比一天多,一样比一样贵。
从这以后,大伙儿就背着他面,私底下叫他周扒皮。就因为她新媳妇叫周秀儿,可着劲扒村里人的皮,填她新媳妇姓周的嘴。
弯弯绕绕走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看到村里唯一的一栋别墅,叶言才算是真正到了杨正业家门口。
村支书家这栋别墅建在村子最靠里的位置,周围的没有一户人家,就这么一栋大别墅躺那儿,周围林林草草的,搞得跟个园林公馆一样。
“奇怪,这大白天的,难道都不在家?”
来到整栋的偏僻别墅门口,叶言发现平时每次来都差不多敞开的嚣张大门,现在竟然闭的死死的,有点儿不太对劲。
把茅台搁在屋檐下,叶言刚抬起手准备敲门喊人,就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小声嘀咕。出于好奇,叶言没说话,把耳朵贴在了大门中间缝隙处。
“不要啦,死鬼,人家还没洗澡呢。”
“嗯~好痒,不要摸人家那里啦。呀,不要,不要吸~不要,不要抠那里啦~”
黏糯糯的女声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有点儿喘不上气。看样子,村支书新媳妇有点欲拒还迎,要和村支书发生一点什么白日宣啊淫的超乎友谊羞羞事情。
“呵呵,没想到周扒皮这老货还有点儿情调嘛,还吸和抠的。”
叶言笑笑,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老村支书这货八成有的忙。
刚准备走,下次再来找杨正业谈买地的事情。耳朵还没彻底从门缝上抽开,里面又传出声响。
“我的好表妹,你这俩大馒头真大真软,让哥哥我吸俩口,好让哥哥尝尝里面的热豆浆。”
“说什么呢,表哥。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哪来的豆浆给你喝呀。”
新媳妇周秀儿娇滴滴的埋怨刚说出口,里面老牛喝水般的允吸声就停了下来。
“嘿嘿,我还不知道你嘛,在东莞的时候,和你开钟的老头,可都特么是为了你这俩口热豆浆来的。别磨蹭,我下面的老二都快爆啊炸了,快点上楼,让我好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