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铃乓啷,左右开弓,又是一顿胖揍。
估摸着用钢棍狠狠揍了有一两分钟,直接把泰二给揍成了猪头,趴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直哼哼的蜷缩着不能动弹。
揍成这幅模样,就算是现在放他走,怕是泰二也走不动道。
黄三郎看差不多火候,直接把钢棍往地上一扔,笑着挑衅道:“来啊,你丫的不是降头师吗?”
走过去将钢棍提到泰二眼前,黄三郎继续嘲讽道:“给,给你钢棍,你丫的倒是来打我啊。我不动手,让着你揍,你倒是来啊!”
吐了口浓血,堵在咽喉的污血都快黑了,泰二真他妈想捡起钢棍就给黄三郎这贱人来上一下。
太他妈欺负人了,我丫的要是有力气,看我不抽死你。
可你妈,太他妈贱了,你他妈之前倒是下手轻点,好歹给我留点可以动弹的地方啊。
可惜,黄三郎这货是专门研究阴毒的鼠宗出身,刚刚再三确认过打得他没有自理能力,这才停的手。
“呸,无耻。”
熊霸看不惯这么无耻,把头别向了其他地方,很是不屑看黄三郎装逼。
“嘿嘿,黄哥还是那么无耻,我喜欢,嘿嘿。”
猪刚鬣摸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丝毫不介意,显然没少跟黄三郎混,以前也没少看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
黄三郎满不在意,晃悠悠的走到被打得差点肾功能衰竭的泰二身前,蹲下来贼兮兮道:“小子,别说爷没给你机会,我可让你还手啦,是你自己不动手,这可不怪我。”
“哼,无耻,卑鄙,下流!”
除了哼哼,泰二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利,冲着伸过来的猥琐眯眯眼破口大骂。
“嘿嘿,谢谢夸奖,你爷爷我是不胜荣幸啊!”
脸皮之厚,黄三郎敢称第二,还真没几个人能够跟他抢第一的。
他不以为耻,反而乐呵呵的跟泰二说道起来:“废话少说,看你丫的这伤势,估计不及早治疗,也就能多活个一两个小时的。”
嗒吧嗒吧嘴,黄三郎开口问道:“别怪爷爷我下手狠,现在给你指条活路,就不知道你丫的上不上道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死,谁也不想,但他也看得出来,黄三郎这贱人既然只是把自己打成残废,却没杀自己,显然有所图谋。
果不其然,黄三郎接着道:“我们哥几个看你不顺眼,本来想干掉你,这点你也看得出来。”
泰二不说话,他他妈当然看得出来。
“实话告诉你,我们老板有点洁癖,平时有事没事总喜欢喊我们哥几个谁去扫个厕所拖个地啥的。”
黄三郎有的没的在哪瞎扯淡,继续忽悠道:“不过呢,哥几个不怎么喜欢干活,正巧你不是在这吗。”
“很简单,我们这正巧缺个扫厕所的,你丫的要是想活命,去求我老板收了你。否则,呵呵……你是知道的,我老板答应不杀你,我们哥几个要是没找着扫地的家伙,难免要动动肝火,杀几个人爽爽。”
威胁,就是直横横的威胁,直白的很。
要么死,要么求叶言收了他,给叶言当小弟,替黄三郎这群贱人扫厕所。
生与死之间,泰二只犹豫了一秒。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尊严和生命之间,他做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选择。
“大哥,求求你,收我做小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