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也没法解释,跟她们说了声可以动手入棺,接着就带着她们往别墅里面走。
可能是那边打过招呼,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也没有拦她们几个,没多时,手把手帮忙,很快就把周秀儿顺利入了棺材。
当然,在入棺的时候出了些状况。
因为之前她们也没见过周秀儿的死状,揭开白布一看,当时差点没吓哭几位婶子。
还好叶言这个大男人在这,一番安慰之后,把白布重新蒙上,这才有些手抖的将周秀儿顺利入殓。
给尸体入殓,都要脱光了穿好寿衣啥的,这是让死人安息的法子。
可惜,周秀儿死得不正常,非正常死亡的人,在村里视为枉死。
枉死的人,很多东西是不能享受的,例如这种事故,周秀儿连死后如杨正业家祖坟都不行。
最多的,也就是现在时代好,给她做完法事流程之后,会在后山哪个地方随便挖个坟,就地埋掉。
而且因为是枉死,死得突然,寿衣啥的都没太大讲究,随随便便给她套上了一套老人寿衣,就算是仁至义尽有个交代。
至于入殓前的给尸体洗净之类的,那是想都不用想。
一来村里没人愿意给她洗净身体,毕竟看一眼都要做噩梦,没哪个婶子有那胆子给她收拾。
二来,能将她入殓已经算是郭小昭很有能耐,若是还把她身体上的证据给弄没了,这毁灭证物的责任,在场的谁都担待不起。
再说了,特派员都还没来,就把周秀儿洗的白白净净,到时候人家若是要看尸体,那还看个毛啊,又不是真的有恋尸癖。
入殓完毕,婶子们也不愿意在这边待下去,瞅了眼时间,还好一切都在两点之前弄完,大家也都收了心。
叶言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周秀儿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死的,自己帮她把心脏塞回去,又帮着给她入殓进棺,算是了却这段因果。
反倒是这么久,周银剑却一直没看到,让他有些不安。
他给郭小昭打了个招呼,疑惑的问道:“小昭警官,周秀儿都死了,听说是她哥报案的,他个人呢?”
虽然不太懂叶言为啥要问这个,但郭小昭还是实诚的回道:“你是说周银剑?他啊,早就被逮回县里局子去做笔录审问去了,好像到时候会让特派员先问问情况。要是没啥问题,那边才会放出来,谁让这人有嫌疑呢!”
“有嫌疑?不会吧,不是他去报的案吗?”
叶言有些吃惊,怎么周银剑还没怀疑上了。
“切,少见多怪。”瘪瘪嘴,郭小昭一副老师教导学生的样子,给叶言科普道:“别说周银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混混社会渣滓一个,就算是个老实人,前来报案的话,也得做做笔录,先排除作案嫌疑才行。”
“再说了,那家伙的疑点好多,之前还听说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怎么一回来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说有降头师害人,可连降头师的影子都没看到,鬼知道呢!”
“这么说,这案子,上面怀疑是周银剑干的!?”叶言故意打探道。
“那倒不是,之前听县里领导聊天,好像周银剑的嫌疑已经排除了。”看看左右没人,郭小昭有些犹豫说道:“不过啊,我听说好像是他被特派员点名了,要亲自去看看他,所以这才还在局子里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