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韩勇跟程春波都会开车,而江陶也学会了。
这样一来,路上就能轮流开。
“江陶跟路念子俩人一替一天白天开,而程春波跟韩勇则替换着晚上开。”
吱——
一阵急刹车,江陶跟韩勇俩人立即惊醒,而路念子则因惯性撞在了玻璃上也醒了过来。
“春波,咋啦?”江陶问到程春波。
程春波颤巍巍的回过头,指了指路边:“我刚才好像看到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在路边招手。”
“我靠,大晚上的,你别这么吓人好吗?”
路念子不由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到韩勇:“还有香吗,要不下去点上一把?”
他们在外跑车的,就会在车里备着香,有时候得走荒山野岭的夜路,备上保险。
“我下去看看。”江陶从韩勇手里拿过香,打开车门下了车。
咋说呢,她也遇到过怪事,也是信这个的,不过她更信行得正,站得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陶姐,我跟你去。”韩勇随后跟上江陶。
江陶打着手电,一上车就见路边果然站着一穿白裙子的姑娘。
姑娘黑长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面容,乍一看,的确挺吓人的。
程春波跟路念子也下来了,他俩没江陶跟韩勇那么胆大,缩在车边打着哆嗦。
“姑娘。”江陶轻柔唤了声:“你是想搭车吗?”
“我要赶去县城,能不能麻烦捎我一段路。”白裙子姑娘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听着就让人心软。
“行,上来吧。”
江陶朝她招了招手,姑娘才朝他们走过来。
等走近了,江陶发现这姑娘左脸上有一大片疤,要不是头发遮着,更吓人。
而且她贴心的怕吓到他们,还在过来时,特意又拿头发挡了挡,不过程春波跟路念子还是被吓到了。
尤其是程春波,一大男人没出息的尖叫了起来,姑娘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不用。”江陶拉住姑娘:“你去县城卖草药?”
她注意到这姑娘背后的筐里全是草药,她略懂一点中医药学,而且具有很丰富的野外生存知识。
“嗯,我跟我爷靠挖草药卖草药为生,我爷病了,我今儿个只能自己去县城,正好下山看到你们的车,就想着看能不能搭一下,这样可以更快到。”
“不是,你搭车就搭车,能不能别大晚上的穿一身白,你知不知道多吓人,我刚才看到你时,心跳都停了。”
程春波本就嘴碎,可能是被吓到了,嘴上更没把门的了:“你卖草药,懂医吧,咋不把你脸上那疤治一下。”
“开你的车,咋这多废话。”路念子掐了下程春波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