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羽弋冷冷地答道,他与司马媚儿相处了很久,被司马媚儿这么一问,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两人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许是比情侣少一点,比师兄妹多一点吧。
“嗯,我知道了。”司马媚儿故作坚强的跑了出去。
等羽弋回过神来,才发现司马媚儿已经出去了。羽弋没有发现司马媚儿的异常表情,去了趟茅厕,便回来继续睡大觉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羽弋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谁啊!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羽弋估计最多不会超过6点,自己的生物钟要到8点以后,不由十分不满。
“羽兄,不好了,司马媚儿不见了!”屋外传来西门修的声音。
“那么大个人,怎么会不见?”羽弋以为是西门修故意编故事,是为了骗自己起床,便把被子盖到了头上,不再理睬。
“羽兄,司马媚儿是真的不见了,我们一大早找遍了八公山也没发现她的踪迹。”这次是应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羽弋一咕噜从床上翻身起来,快速跑去门边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聚集了不少人。
在向应非了解了实际情况后,羽弋推算出了司马媚儿应该是连夜离开了八公山,羽弋一度心急如焚。正当羽弋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应非叫住了他。
“羽兄,你看!你的枕头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应非指向床的方向说道。
顺着应非指的方向,羽弋发觉自己的枕头下面似乎是压着什么,若不是应非提醒,这个细节羽弋可能就要忽略了。羽弋快步走向床边,拿开了枕头,发现居然是一封信。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下山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你,然而我心里清楚,你一直把我当作妹妹一样照顾,我非常感激,可是在最近,经历了种种,我却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而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昨天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我们的关系,我多么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夫妻,那样我便可以随你浪迹天涯。然而我却错了,当你说出师兄和师妹的关系那一刻,我的心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的心很乱,我需要静静,是以我选择离开,望君珍重—司马媚儿”
在读完这封信后,羽弋早已泪流满面,要说他一点都不喜欢司马媚儿,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现在事业未成,贸然跟司马媚儿在一起是不可能给她幸福的,如今司马媚儿的突然离去,让羽弋感到十分后悔。
“应兄,感谢你近日的款待,事出突然,我得下山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羽弋对着应非以及西门修鞠了个躬,聊表歉意,便向山下走去。
“羽兄,留步!”应非喊住了羽弋,追上去递给了羽弋一个包袱。
“这里面是我的一些心意,早上我派人追查了一番,司马媚儿应该是向巨鹿县方向走去。”应非微笑道。
两人推了一会,最终羽弋拗不过应非,只好把包裹背上。想来自己吃了别人的,现在又拿了别人的,这份恩情当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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