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这是在开玩笑呢,如今将军在巨鹿可谓是千人之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她们不怕死吗?”毛雪有些不理解羽弋的话,忙反问道。
羽弋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毛雪的问题,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是解释不清楚的,只是转移了话题,轻声说道:“水有些凉了,我要出来了。”
听闻羽弋要起身了,毛雪赶紧拿来毛巾,给羽弋仔细擦着身体。由于推翻了以前的思想,羽弋不再觉得害羞了,在毛雪给自己擦身体的时候,羽弋又看到了毛雪的沟壑,终于忍不住了,将毛雪顺手按倒在了床上,接下来就是疯狂的撕着毛雪的衣物,毛雪虽然半推半就,但是她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由于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还好毛雪好好引导,顺利的做到了。就这样,一晚上进行了多次的云雨,羽弋终于满意的睡着了。
“哼,现在我是巨鹿县将军的女人了,我要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望着熟睡的羽弋,毛雪忽然眼里闪出一抹寒光,或是等这个机会太久了吧,如今等到了,她一时高兴得难以入眠。
清晨,羽弋望向那洁白的床单,心里有些失落,毛雪的身份,他是知道的,烟花女子而已,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丢在这里,和一个跟自己毫无感情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这到底算什么,羽弋一时也想不清楚。不过激情时的那种欢愉的感觉却让羽弋难以忘怀,这种感觉甚至让自己对毛雪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情愫,但羽弋心里清楚,他们终究是不可能的。思绪之间,羽弋忽然想起了室友曾近说过的话,“如今的女孩都没有什么处女了,都很开放,等到你结婚的时候,已经被许多人开发过了,那么为什么还要留着处男之身,还不如尽早找小姐解决处男问题,免得以后真谈了女朋友,反而被认为老土。”羽弋当时对这类观点持有怀疑态度,坚持要把处男之身留到新婚之夜,为此还被室友嘲笑了很久,认为他太老土,然而说起来也奇怪,室友们在被小姐破处之后,都纷纷成为情圣,女友是一个接着一个,感觉越是薄情,越能吸引女孩子,而自己始终是单身,即便是鼓起勇气追了几个女生,也被人狠狠的拒绝,为此羽弋苦恼了很久。现在,自己在古代实践了室友的想法,做了一件自己曾近最厌恶的事情,没有守住自己当初的誓言,不过当一切已经发生的时候,羽弋也没有后悔,毕竟当一个裸女说你是性无能的时候,你没有反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gay,要么真的是性无能,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有时候还是有必要证明一下的。
再次望向毛雪,羽弋没有了任何欲望,有的只是厌恶。起初,毛雪主动承认了自己是龚信派来监视自己的,冲着这一点羽弋相信了毛雪,然而通过昨晚的这件事,羽弋明显感觉到毛雪是有目的的,而且如她所愿,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想来江湖如此险恶,自己还是太单纯。羽弋仔细梳理一下当前的情况,政治上,龚信似乎也在开始排挤自己,生活上,随着巨鹿的太平,日趋平淡,缺乏挑战,感情上,司马媚儿不知去了何处,针对这三点不利,羽弋决定挂印辞职,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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