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东西全部过一遍之后,基本上每次都是快到七点的时候,人事局大楼里面的人基本都走光了,她才慢慢的从办公室出来,一言不发的回家。
可是今天在开完会后,散会的时候大家都走的很慢,廉燕萍也故意慢慢的,等会议室的人差不多走完的时候才起身,到外面走廊所有人进了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谭兵叫住她,说:“廉局长啊,来我办公室一下。”
谭兵等廉燕萍进了办公室之后就关上门说:“廉局长啊,下午的事情你怎么看?”廉燕萍不知道谭兵问这话的真实意思是什么,也不便发表什么看法。
于是就把会上谭兵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这等于间接表态自己仍是谭兵的人,现在都知道自己和沈明哲走的很近,可实际上她能当上副局长,确实是谭兵暗中帮助的结果。
“嗯,小廉呀,过来坐嘛,自从沈局长来到人事局后你可和我疏远了好多呀!”谭兵用力拍了拍自己坚实的大腿冲廉燕萍道。
“不是你说沈局长现在对我信任有加,以后在局里得注意影响吗?”说着廉燕萍扭着屁股来到谭兵面前,一屁股下去谭兵的办公椅晃了几晃才稳住。
谭兵轻车熟路将手从上面伸进衣服里,紧紧抓起廉燕萍搓起来,用指尖小心的拨弄着。
“谭书记,你轻点,上次被你弄得乌青一片,回家几天睡觉都不敢脱衣服,怕被我家那口子发现了!”廉燕萍满是幽怨的道。
“哦,是吗?”说完谭兵更加了一把力,弄的廉燕萍一声尖叫,谭兵的笑容更甚,笑声中霸道的为廉燕萍宽衣解带。
谭兵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像一起抓奖一样,只有把外面那层涂抹的痕迹刮掉,你才会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奖,女人也是如此,每次脱下她们后,你都能发现很多不同。
这次他感觉廉燕萍的肌肤更丰满了些,腹部更白了,毛发黑黑微微泛着光泽,谭兵在没任何前奏的情况突然袭击,直入主题,不但廉燕萍痛的尖叫,连谭兵也痛得龇牙咧嘴。
谭兵没想到廉燕萍干的没有一点滑的气息,就像被沙粒摩擦一样,痛彻心扉。“妈的,又没进更年期,怎么会这样!”谭兵怒吼道。
“这段时间我们家那口子比较厉害,有点过度了!”廉燕萍目光躲躲闪闪的道。
“拉倒吧你!”谭兵一点情面没留,直言揭穿廉燕萍的谎言,但他也没追究的太细,毕竟廉燕萍是别人的妻子。
廉燕萍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人静静的吐出了一些唾沫,以便于达到好的效果。
谭兵接着急不可耐的一阵冲杀,廉燕萍则痛苦的皱着眉头,心中暗骂:“妈的,这个老不要脸的,将老娘当工具了,不顾老娘死活呀!”
再说沈明哲开完会后,连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起门来,过了一会儿,桑月敲门进来问有什么事情没有。
沈明哲反过来问:“今天下午有什么事情没有?”他不直接问桑月有谁找过他,或者有谁打电话找他。
桑月看了沈明哲一眼道:“廉副局长一开完会就被谭书记叫进了办公室!”
听到这话沈明哲瞳孔一收,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桑月,心中思量好久方才道:“没事了,你出去吧!”
沈明哲望着桑月纤细的腰身,直到桑月消失在门缝中才收回眼神。
他最欣赏的是桑月的简洁和聪明,作为一个秘书从来是该问的事情就问,不该问的事情一句话就不问,这样的秘书谁都喜欢。
“我在叶建平的书桌上看到一份《关于对南郊区人事局局长沈明哲嫖娼事件的调查报告》,看这副架势不像是没有证据的样子,山雨欲来风满楼呀!”
接到兰姨打来的电话,沈明哲有些心惊胆战,但是回想纪委副书记赵炎的言行举止,视乎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沈明哲努力的回想,终于想起那次被人蒙头掠走的事件,最终自己被逼进了卫生间里,虽然让孙新余帮忙调查,却没找到结果,而现在却突然被人举报了。
他心里想想一段视频还不能置自己于死地,叶建平要考虑省里童家的关系,既然秘书长赵志民换女人的事件都可以大事化小,他这件事应该也有回旋的余地,大不了申请闲置起来等待机会,那样的话有两种结局:一是在闲职上养老;二是等待机会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