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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秋老三在白霜面前哭唧唧的卫幽，率先走了出去。
他走到秋老三的面前，用袖子帮秋老三擦眼泪。
而且他对待秋老三可没什么怜香惜玉，动作很粗鲁。
粗糙的布料擦在秋老三的脸上，把秋老三心中的那股害怕不安都擦没了。
“好了好了，卫幽，好了。”
最后，是秋老三连连说了好几句，卫幽才挪开了他的袖子。
秋老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幽怨地看了卫幽一眼。
这孩子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等秋老三平复好心情，说出自己的想法以后。
白霜才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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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三犹豫一会儿，问道：“你觉得我在殿试上能考到什么？”
白霜淡淡地笑了。
“离殿试还有一段时间，在进京的路上我会对你多加训练，这样至少可以让你在皇上面前不露怯。
“至于殿试的结果，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正常发挥即可。”
站在秋老三身边的卫幽见状急了。
他冲回白霜的身边微微跺脚，神色焦急，“我的！”
她端着刚做好的这盘拔丝苹果来到秋老三的面前，示意他尝一个。
虽然秋老三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也夹了一块吃。
白霜拉住像小孩闹脾气的卫幽，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之后我再赔你十道菜。”
卫幽瞬间安静下来。
说好这盘新菜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都还没吃，为什么给秋老三先吃了！
白霜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温热又散发着淡香的气息。
他都快听不清楚白霜都说了些什么了。
但其实他安静不是因为白霜的话。
而是因为白霜离他好近。
那别说一盘菜，就算十盘菜被别人吃了没关系。
秋老三吃了一块拔丝苹果。
他只知道，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白霜离他这么近。
如果白霜能一直都离他这么近的话。
吃完后，秋老三不解地看着白霜。
白霜说：“你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很甜，甜到了他的心里。
让他这一瞬间忘记所有不愉快和忧心。
“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对你本身和殿试都有很大的帮助。”
秋老三醍醐灌顶。
“你现在已经是会元，你别去想其他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你应该为取得会元而高兴。
但如今，他可是会元了啊！
巨大的喜悦像是海水般涌来，秋老三止不住地扬起嘴角。
他这个时候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会元是多么厉害的头衔。
从前的他连童生都不敢奢求。
卫幽还站在原地。
他的神情有点呆呆的，看起来很傻很可爱。
“小霜，我先走了！”他匆匆离开，去别的木屋找妻女欢呼庆祝。
这间做饭的木屋又只剩下白霜和卫幽两人。
白霜这才发现，卫幽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靠我。”卫幽抿了抿唇，看着白霜说。
白霜的手在卫幽的眼前晃悠了一下，揶揄道：“怎么，真变成小傻子了？”
卫幽抓住白霜的手，认真的大眼睛看她。
他在正常状态下，第一次缓慢地说出一个长句：“我想让你靠近我的耳朵。”
白霜瞥了一眼他红到快要爆炸的耳朵，嘴角勾起一抹笑。
“靠你？”白霜不得要领，有点疑惑。
卫幽抓着白霜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