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笑呵呵地说:“是呀,现在,灵济寺就我们俩人,你离开,我当然心急呀,既然去南集镇,为何不让我陪着你,你一个姑娘,要是被坏人撞见了,岂不是要倒霉。”
李盎然说:“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您这位总镖头了,要是他们回来找你,你不在,岂不是耽误了事情。”
欧阳川虽老,可并不傻,他眼睛滴溜溜乱转,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杂乱的脚印,心中顿时生疑,但又不好直接发问,只好说道:
“你一定累了吧,咱们到那颗大树下休息会。”说完话,也不等李盎然同意,便大步走了过去。
李盎然急忙上前阻拦,可还是慢了一步,只好傻愣愣地站住,心中就是一阵狂跳。
井上日郎听到脚步声,知道再躲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沉声说道:“欧阳川,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欧阳川也是一愣,他想到了树后有人,可怎么也想不到是井上日郎。
再看井上日郎,手上还拎着一个大包裹,一把青铜剑剑把还露在外面。
他双眉一跳,冷眼瞧着他,而后又回头望了李盎然一眼,气愤地说道:“原来你俩是一伙的,想偷走我的珍宝,休想,看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井上日郎呵呵一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明明珍宝是我的,让你们威武镖局替我押镖,结果,你们给私吞了不说,还大言不惭地说是你的。”
欧阳川自知理亏,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口齿不清地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今天杀了你。”
恼羞成怒的他,双拳紧握,虎目圆睁,左腿身后撤出半步,挥起一拳,照着井上日郎面门砸去。
井上日郎不敢大意,放下手中包裹,抽出随身携带的弯刀,双手紧握,向着欧阳川腰部刺了过去。
两人你一拳,我一刀,相互斗到了一处。
二十招过后,依然难分胜负。
欧阳川毕竟常年行走江湖,武学经验丰富,招式独特,时而轻灵,时而浑厚,紧凭双拳,就已略占上风。
再看井上日郎,那把弯刀舞得密不透风,招式怪异,但缺少灵活,如果继续打斗下去,落败是不可避免。
欧阳川眼看再有三五招,就可以将井上日郎弯刀夺下,顺势结果了他性命。
就在这时,李盎然出手了,她从欧阳川背后发招,原地起跳,凌空飞起一脚,向着欧阳川后脑踢去。
欧阳川闻听身后有异,来不及转身,向前一步,身子一侧,身后踢来的一脚便落了空。
李盎然绝非等闲之辈,虽为女子,但拳脚虎虎生风,攻势极为凌厉。
欧阳川力敌两大高手,不仅赤手空拳,而且年事已高,五六招过后,败迹已现。
当李盎然再次挥拳向他袭来时,一个不留神,便被她一拳砸中,身体一晃,向前栽倒在地。
井上日郎举起弯刀,朝着欧阳川胸口猛地刺了下去。
在这危急关头,李盎然娇喝一声,“井上君,且慢,他还有用处。”
井上日郎硬生生将弯刀停在了距离欧阳川胸口两公分的地方,斜眼看着李盎然。
“留他有何用?不如一刀将其杀死,免得日后留下麻烦。”
李盎然不悦地说:“当然有用,他可是赵凡爷爷的故交,两人关系甚密,用他来骗取赵凡的信任,从而获得藏宝图,同时,咱们在他身边可以安放一颗钉子,随时都可以要了赵凡的命,这样,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井上日郎顿时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了奸笑,用刀指着欧阳川脖颈,恶狠狠地说道:
“放老实点,如今,你已经是阶下囚,如果你答应我们几个条件,我们便放了你,你还可以与藤子落花继续交往。”
欧阳川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不是李盎然,是本子国藤子落花,你们设局陷害我,逼我与孙女反目,而后,利用孙女与赵凡的关系,留下珍宝并将他们赶走,接下来,你又挑拨离间,错杀了凌一加……”
“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赵凡身上的藏宝图?那张藏宝图有这么重要吗?”
“你们还是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还有你们俩人,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
藤子嗲声嗲气地说道:“欧阳川,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目的就是赵凡身上那张藏宝图,若不是看在你与赵凡有些渊源的份上,早就一脚踹死你了。”
“我乃本子国樱花之王,岂能随便委身于你这个老匹夫,你要是坚决不从,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的威武镖局全部射杀,一个不留,你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他们的死,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给你三分钟考虑时间,如果我等不到满意的答复,立即展开绞杀行动,威武镖局从此之后,就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