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里可是铜墙铁壁啊!铜墙铁壁!”
而此时坐在一旁满脸平静的络腮男子也是脸上一惊,他并没有如其他人一般显示出担心受怕、亦或是表现出须臾胆怯。他依然只是鼻孔出气以粗狂的声音回应着:
“是啊,头儿,这是不可能的,还是放弃吧。”
只见此时从侧面的柜子后面出来一个人影,因为灯光的关系其面目看得不太清晰,但单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便可以意识到这个人身材伟岸。男子一直都未动,当他听完三人语句之后,他缓缓的向前走出在灯光的映射下最终看清了他的模样。
肤色如烈日下小麦泛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那棱角分明线条其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眸子触摸如似冰胶,没错,是凝聚一切的冰山。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显得狂野不拘,邪魅不已。而后一道锐利深邃目光使得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此时他的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世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偷不到的,再说那个地方我非去不可。”
他不紧不慢的系着自己身上的黑色直裾衣,皮革带以及行缠带勾系连的固定着衣和袑,脚着圆头高靿靴就更显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最后他迅速的套入一排排鱼鳞片编缵的黑漆开襟铁甲中,头发蓬松的耷拉而下遮住了大部分的脸部特征,随后他两手一开便把桌上的遮口面具系拙起来以及拿起了手中的龙纹佩剑道:
“那么,游戏开始了。”
“你真要去?”女子虽已褪去了愤怒的表情但还是充满了无尽的担心,她冲上去一把抓住男子的胳膊,两眼如月亮一般盯着男子并且最后无奈的摇头道:
“我陪你!”
男子两眼一眯,遮住脸部的他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亦或是也不知道他做出了何种表情,是担心?是不屑?是拒绝?还是开心?在场的人都浑然不知。
他两肩轻耸双手互相抚摸到手腕处的袖口纹绣剑中,两眼深邃,即犹如一场等待多年的猎人终于等到猎物了一般,也像是落叶归根般的满足一样,是瞧不清透不明的隐喻。
此时在外隔远的老汉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便没有再次张望,老汉是个本份老实的农夫,老汉忙低了头,加快脚步往前赶,不远处,镇子上空已飘起了一道道炊烟。
如诗如画的景色中的脚地下确实一场娓娓道来的故事,此时仿佛是听到了清音般的箫声,婉转娇媚的菱歌又起,天边那轮残抹红日便在这听不见的声音与故事的转换间渐渐没于地平线下。
莫道君行早,即今恰逢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