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溪一听要打二十大板,吓得喊道:“不、不可以,这里可是大街上,你没有权利打我!”
“我是没有权利,但,太子殿下说了,要打啊!”李云一脸无奈地说。
“你、你帮我求求情,我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您就是公主,那也是照打不误,咱们这个吉庆郡主,惹不得。”李云说完,便让人将宋锦溪带了下去。
“朕打?这位宋小姐可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一旁的侍卫问。
李云捂着脑门,道:“打,做做样子!不然,挨刀子的可是你我!”
“这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吉庆郡主!哎,自讨苦吃。”
李云摇摇头,没有办法,只好命人打了晕倒的宋锦溪二十大板,再命人将这主仆二人送回去。
宋锦溪几乎没了半条命,那丫头直接被打死了。
听到自己的丫鬟死了,宋锦溪吓得晕了过去……
魏谦进了国公府,直接朝后院走去。
“殿下,后院都是女眷在玩赏花看戏,您过去,不大合适?”下人阻拦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孤去找孤的良娣,不行吗?”
听到魏谦这么说,下人也不敢再拦了,这太子可是个狠角色,不能得罪。
白漓漓正在看戏,看得入迷,虽然这场戏她看了好多次,但是百看不厌。
李良娣坐在白漓漓身边,感觉很是安心。
她时不时偷偷瞥一眼白漓漓,想找话题聊,但是白漓看得入神,没有机会说话。
似乎是留意到李良娣的目光,白漓漓微微歪着脑袋,将目光从戏台上移到李良娣的脸上。
“怎么了呢?”白漓漓问。
李良娣有些不好意思,没话找话道:“郡主今日这身衣衫不错。”
白漓漓低头,看了一眼今日穿的一袭白色粉边樱花裙,说道:“是我爹爹给我买的裙子。”
“是定远大将军吗?”李良娣问。
“嗯!爹爹在北疆带回来一些衣物,这上面的粉边是晕染的,不是刺绣的。”白漓漓说完,捻起裙子,在空中扬了扬。
陆静如听到“刺绣”二字,便也加入了讨论:“说起来,方才我便见漓儿这裙子别致,没想到是晕染的,若是山水也可以晕染,那可如泼墨山水那般……”
“是呢,若是粉色换成青黛色,那也是极好的。”白漓漓点点头。
三人聊起衣物饰品,便滔滔不绝,全然忘记台上在演什么。
这时候,魏谦走了进来,眼尖的小厮忙跪下喊道:“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一听,忙站起来,朝魏谦行礼。
魏谦指向白漓漓:“免礼!今后不必朝孤行礼!”
众人一听,纷纷讶异地抬头,谁知魏谦怒道:“说你们了吗?孤允许你们看孤了吗?孤只允许白漓漓不行礼!”
白漓漓莫名其妙地站直了身子,看向魏谦。
“这就对了,看到孤,不必行礼!你们方才在说什么,继续说!”魏谦带着满意的笑容,走到白漓漓跟前。
“好了,所有人平身!坐!”
众人确定这话是魏谦说出来的,这才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白漓漓忽然想起陆静如托她跟魏谦说的那些话,便抬头对着魏谦说道:“太子哥哥,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与我?”魏谦眉眼飞扬,十分高兴。
“但是,这里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