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摸了摸胡须,和蔼可亲道:“人各有专攻,有长有短。暖宝背书快,记忆力好,你写字好,其他却不行。”
苏怀林歪着脑袋,点了下小脑袋瓜,“爷爷,我懂了!”
“懂了就好。”
苏暖并没有因为苏老爷子的解围而感到舒心,她写的难看是事实,还比不上一个五岁的小娃娃。
她的脸红的能滴血,在苏暖丢脸丢到姥姥家家时,门外传来大桑门:
“苏大夫,苏大夫,有人掉小溪里了,捞上来昏过去了,怎么弄的不醒。”
来人是高德铭,鱼网子弄出来后,他跟许多村民一样,去小溪边捞鱼,这几天都好好的,可能是因为昨夜没有下雪的缘故,溪面的冰有要融化的迹象,轻轻一砸就破了。
都告诫自家孩子不能踩上去,可还是出事了,几个孩子在边缘玩耍嬉闹,有一个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苏老爷子皱眉,“走!”
落水可不是件好玩的,喝进溪水后不及时排出会有生命危险。
苏暖跟着后面一起过去,小溪边上人满为患,齐齐对着一处围成一个圈。
见他们过来,自发纷纷让出一条道,众人你一语我一语说着话::
“苏大夫来了,让让。”
“都让开。”
“救人要紧啊!”
“这怕是救不活了吧,小脸都白了?”
“捞上来就昏过去了,嘴唇冻成这样,不一定能救活。”
听见这些议论,抱着苏草冷冰冰身体低声抽泣的小陈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女儿啊,醒醒,娘亲在呢,娘亲在。”
苏二狗摊坐一旁,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还有水渍往下滴,冻的他全身发僵,可他却不觉得冷,只觉着心一阵一阵在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