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指尖轻颤，极快的收回了手。“请坐。”
“抱歉，打扰乔小姐工作的时间。”秦臻坐下后，语气疏离的开口。
乔初夏微笑，“不必客气，秦先生有疑问尽可问。”
明明曾经连呼吸都那般熟悉的人，如今再相见，却陌生如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般。
“你认识我。”秦臻是肯定的语气。
“嗯，认识。”乔初夏笑着点头。他们……当然认识。
秦臻紧盯着她，“能告诉我，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吗？”根据调查，其实他已经了解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是想来听听她的说法。她究竟如同看待以前学生时代的懵懂感情。
他其实，从心底不相信，那份懵懂的感情，会在今日重要到什么地步。
乔初夏眸光微动，也只是沉默了片刻后，笑说：“学生时代的校园情侣。”
听她将校园情侣四个字说的极为轻松，秦臻是意外的，他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神情，发现她表情云淡风轻，不似作假。“校园情侣……”
“小孩子间的小暧昧。”乔初夏笑着回。
“乔小姐不好奇我为什么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吗？”秦臻问。
乔初夏唇边的笑容微僵，“哦？秦先生是怎么失忆的？”
“一次搏斗。”秦臻斟酌了一下，如果说暗杀，或许会吓到她，也或许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搏斗中伤了头，后来我突然离开，没有告诉你，有没有恨过我？”
“原来如此。”乔初夏缓缓点头，“秦先生多虑了，当年我们也都是小孩子，小孩子过家家的感情，时间长了也就忘了。当年突然没了你的消息时，担心过，找过。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乔小姐。”他气场逼人，目光紧逼。
气氛僵凝。
乔初夏轻轻的牵起唇瓣，浅浅淡淡的笑着回道：“恨过，小孩子的恨，随着时间，随着长大，渐渐的也变得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