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涩的喉咙,吐出这么一句话,闻者心酸。
就是司怡在这时,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不。”
铁石心肠也好,其他也好,子诺脸上丝毫波动都没有。
“我知道了。”
四个字,仿佛用了毕生力量才说了出来,背瞬间往下弯了几个度。
刚刚他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是有人不领情,而且在他看来,有今天,更多的是他自找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并不觉得同情。
“你不知道。”
子诺应了他一句,他知道什么呢?
“诺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子诺这么步步紧逼,司严庆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问你妻子。”
对刘佳红,子诺深深不明白司严庆怎么会娶了她。
粗俗不堪,心眼还不大。
“你做了什么?”
司严庆转头开口质问刘佳红。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到了这个时候,刘佳红还是死死不肯认。
“诺儿,我知道你们一家人都不待见我,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冤枉我们,我们都是冤枉的。”
刘佳红唱作俱佳的表演了起来,那眼泪,那话说的可都是字字真切呀!
特别是那一副柔中带泪的样子,让司严庆都看着心软不已。
“诺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司严庆见刘佳红确实不像做了什么,他便看向子诺,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
“误会?”
子诺对老爷子这个偏袒的心也是服了,竟然会说误会?
他也明白为什么刘佳红能陪在司老爷子身边这么多年了,敢这么有胆子背着老爷子尽是使手段。
明眼人都看看出这刘佳红是在演戏,惟有老爷子一个人看不出来,觉得刘佳红是真的委屈。
“老爷子先看看这个,看了你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木逸桁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并把里面的一叠类似文件的东西放在了他面前。
司严庆刚刚那话,他是嗤之以鼻的,就以刘佳红那拙劣的演技,也就他信了,这就难怪刘佳红干了这么多事,老爷子都没发现,原来人家用的是美人计呀!
美人?
木逸桁立马撇了撇唇。
看不出哪里美了,最多不过是个搔首弄姿的老毒妇罢了。
刘佳红一直很担心,当木逸桁把那东西给司严庆看的时候,她想上前看看,却被木逸桁给挡住了。
那份紧张,她只能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有事的。
司严庆没有说话,他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看的很认真,越看眉头皱的越是紧。
刘佳红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过的简直是心急如焚了,揣测着,担忧着。
子诺他却很悠闲,双腿重叠在一块,抱着猫爷一点都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