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直接缝合的痛感就算是一米八的壮汉也受不了吧,何况是一个纤细柔弱的女生?
秦舒脸色也有些发白。
沈牧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连挡刀子都不怕,缝个针而已就更不用怕了。放心,不痛的。”
不痛......个鬼啊。
秦舒扯了扯唇,突然觉得这老头没安好心。
她刚才还在想着,自己之前让国医院名誉受损,沈牧身为院长,没理由不恨她。
但他不仅没过问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为了她朝人家校医发火。
就算是他想感谢自己刚才替他挡刀子,也不可能完全不计前嫌啊。
毕竟,以她这几天对沈牧的调查,这老头除了性情古怪,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记仇。
无麻醉的情况下给她缝针,亏他想得出来!痛死她还差不多。
秦舒虽然比较能隐忍,在没有条件的极端情况下,让她忍痛也不是不行。
但她清楚自己腹部的伤口不致命,所以她宁愿撑着去隔壁附属医院打了麻醉再缝针,也不想受这份儿无麻醉直接缝合的罪。
秦舒正要摇头拒绝,却见沈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灰底黑纹的小布包来。
打开布包,一套精细小巧的金针一字展开在桌面上。
同时,校医也把医疗箱递了过来,“沈老,缝合工具都在......”
话没说完,看着沈牧拿出来的一套银针,愣了愣,满脸不解。
缝伤口不是应该用缝合针吗?难不成沈老要用银针缝伤口?
秦舒却似乎明白了沈牧的用意,这一瞬间,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烟消云散。
她重新审视起这位国医院的院长来。
这一次,她可能......真的误会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