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萦的身影顿时僵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贴上窗口，唇瓣惨白的毫无血色，瑟瑟发抖，她心中一阵阵疼痛袭来，直到麻木。
“秦王妃那么多人看着，风口浪尖。”秦苍夜顿了顿，“不适合你。”
紫芜猛地一惊，师兄在这个时候解释秦王妃的身份不适合她，是不是因为……师兄觉得她才应该是秦王妃！
秦苍夜再次开口，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反正她也做了那么久的秦王妃了，有她当着刀风剑雨，不好么？”
不好么？
门外的夏初萦倒退三步，她确定这个秦苍夜不是冥杀假扮的，也没有人逼他说这些话！
泪水含在眼眶，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师兄，那你喜欢过夏初萦么？”紫芜问道。
门外的夏初萦猛然抬头，指尖抓着门，苍白的无助。
半晌后，那人终于一字一句道：“没有。”
没有……
紫芜道：“芜儿见夏姑娘很喜欢师兄呢……”
秦苍夜深吸一口气，指尖点在紫芜的背后，他冷冷一笑，“自作多情。”
“师……”紫芜僵住，总觉得脊椎一痛，但是却发现并没有什么。
与此同时呆住的还有夏初萦，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心脏里某一块空空的，像是被人生生挖去，流血不止。
“谁？”秦苍夜猛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