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起宁曜，对不起展颜，所以他……
“向霖，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曜愤怒得扯起向霖的衣领，恨不得将这人的骨头捏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展颜咬着牙，摇着头，让向霖不要说。
尤其现在，是在宁曜气头上，万一要是说了，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定不能的。
向霖，不要说……
“我的太太方媛，其实就是孟子溪，她背着我，拿了毒药来威胁展颜，让展颜安排你去酒店见她，现在棉棉和学校的孩子，都吃下了孟子溪下的毒，一个月内要是没有解药，那些孩子通通都得心脏衰竭而死。”
“向霖，你为什么要说，为什么呀？”向霖话音一落，展颜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就连喊的两句话，都变得哽咽沙哑。
宁曜这边，却是整个人都呆滞了。
方媛是孟子溪？
前些日子他见到的，向霖的老婆，是孟子溪？
不……
转过头，空洞的目光落在展颜身上，看着她流下的两行泪，他忽然变得出奇的冷静，“是真的吗？孟子溪，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
展颜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咬着唇，喉咙里酸涩得她说不出话来。
向霖低声答道：“是当初江斯皓想办法把她弄出来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为江斯皓和黑山党办事。”
宁曜点了点头，示意他都明白了。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望着展颜：“你不想让我去酒店见她，所以你不愿意让我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