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宁可欣的话,我可以当成是误会,但是,胡适又怎会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欺负过你,如果他没有欺负过你,他又怎么会认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还因此愿意招供呢!?”
“第二,若是胡适没有欺负过你,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爹爹,你有所不知。我曾经学过一种异术,叫做催眠术。类似于**术。那天晚上,为了让胡适对我死心,我不仅催眠了胡适,让他睡着了,还让他误以为已经和我有过夫妻之实,所以他才会以为,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宁初柔苦涩的说道,“俪山会的那天晚上,姐姐遇到我时,其实我并不是喝醉了酒,而是被宁海信夫妇灌下了**酒。”
“早在俪山会那天晚上,宁海信夫妇就已经把我送到了胡适的床上,只是那天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我竟然离开了胡适的房间。”
“姐姐碰到我时,我已经神志不清,当时,我戴着面具,迷迷糊糊间,走到了一个大官的房间里,被那个大官,误以为是招来的舞妓……”
“第二天上午,我醒来的时候,原本应该侍寝的舞姬前来和我理论,我才知道自己被宁海信夫妇暗算,知道了我的舅舅舅妈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胡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