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邪魅一笑:“男人一定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要……”
王雨婍白了他一眼:“臭流氓,又开始贫嘴了。”
歌声响起,李飞的开头唱的并不是很出彩,甚至有些平庸。
潘鞍、宋宇相视一笑,就这水平,参加歌唱比赛,注定是垫底的料。
宋宇哈哈大笑:“唱的真烂,连潘鞍的十分之一水平都不如。”
然而,随着歌曲的进行,李飞渐入佳境,嗓音愈发高亢,好似睡醒了雄狮开始咆哮起来。
“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哦哦……原!”
穿透力极强的嗓音终于飚了出来,深深震撼住在场的每一个人。
王雨婍带头鼓起了掌:“唱的真好,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两下子。”
“那是必须,没有萌主钻敢揽瓷器活吗?”
李飞之所以能将高音飚起来,原因有二,一是他从小蹬着三轮车跟老爹走门串户吆喝着捡破烂,练就一副深藏不露的高音,往往他站在小区嚷一句“收破烂了!”哪怕是三十楼的住户都会打开窗户回道,“小伙子,上来收废品。”
二是因为李飞修炼气术的原因,丹田之气旺盛,动力十足,爆发出来的音量足够惊人,绝对可以震撼全场。
潘鞍、宋宇二人此时笑不出来,他们本来以为李飞唱到一半就会放弃,毕竟演唱这首歌的难度极大,没想到李飞不仅唱完了,还似乎超常发挥,尤其是最后两句,字字珠玑,堪称完美。
现在轮到潘鞍开始唱了,歌曲重播,他缓缓唱了起来:“是谁带来缘故的呼唤……”
开头确实要比李飞唱的精彩数倍,不过到了快结尾的时候,潘鞍开始站起身,仰着脖子,卯足了劲,高歌起来。
“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哦哦……”
最后一个字,他怎么都飚不上去,脸憋得通红,像是蹲在马桶上两个钟头没能拉出来屎一样。
潘鞍在那哦着,声音顿时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很多女孩子的脸都红了,外面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房间里有男女在干那种XXOO的好事呢!
果然,没过多久,胸前挂着值班经理牌子的中年男子推门包厢的门,严肃地说道:“里面不许发出怪声,否则警察粟蜀们会以为我这是开妓院的呢!”
随后,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之中,他又关上门,扬长而去。
潘鞍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本来想在唱歌上取悦王雨婍,羞辱李飞一番,谁料关键时刻自己却破了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用问,刚刚两个人在这首歌的比试方面,李飞再次胜出。
因为整首歌这家伙没有太大失误的地方,尤其是结尾部位,好似孔雀展屏,美至惊艳。
再反观潘鞍,开头表现不错,然而却后劲不足,最后一句又唱黄了,完全是败笔,简直是狗尾续貂之嫌。
潘鞍尴尬地解释着:“那个啥,来之前感冒了,所以嗓子不太舒服。”
李飞则笑道:“你已经表现的很棒了,我准备再唱一首死了都要爱,你要不要继续?”
潘鞍一看,这是对方在公然下战书吗?靠,一个业余选手敢在自己面前叫嚣,岂有此理!如果自己不继续唱的话,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接着来!”潘鞍说完,端起酒杯连喝几口啤酒,润润嗓子。
李飞问道:“谁先来?”
“你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