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总统房,丁日伸手拍着李飞的肩头:“兄弟,今天你要是能够站着走出这个房间,我管你叫爹。”
“那你还是先叫几声预预热吧,反正迟早你要叫的。”李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不过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只恨自己当初没能一哆嗦将你射在墙上,这才让世间多出了一个人渣。”
“你敢骂我?”
丁日掌间用力,紧紧地抓着李飞的肩头,试图将其骨头捏断。
然而任凭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都丝毫伤及不到对方,他感觉自己捏着的并非是血肉之躯,而是石块。
李飞缓缓地回过头,骂了一句:“孽子,敢对老爹动手动脚,还不快快跪下谢罪!”
“是你?”
丁日猛然一惊,这才认出对方,这不是前不久打过自己的臭小子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李飞悠然地调侃着:“废话,不是你爹我,难道会是别人,只有亲爹才会苦口婆心地教诲你,知道吗?”
对方面容上则划过一丝阴狠:“真是冤家路窄,我正打算明天去找你算账,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不得对飞哥无礼!”张吉山厉声呵斥着。
谁料丁日却很是嚣张地顶撞了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对老子指手画脚的,等我收拾完他,再找你算账!”
丁日丝毫不给张吉山任何情面,当然他并不清楚,他面前的这一位,乃堂堂警局局长大人。
李飞淡然一笑:“儿子啊,你犯了一个错误,叫有眼无珠,他是谁,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大批警察涌入。
“丁哥不好了,条//子们来了。”小弟们脸色惊变。
丁日倒也精明,揽着李飞的肩膀,神态立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笑哈哈地称兄道弟:“来,哥们,接着喝。”
他要制造一种假象,就是包厢里气氛和谐,都是哥们儿在喝酒,并未有人在闹事。
他误以为是酒楼的人报的警,哪里知道,警察老大就在他面前呢。
“张局长,是谁在闹事?”一名警察走上前,毕恭毕敬地问道。
张局长?丁日的脑袋顿时大了,这是什么情况?老天在耍自己玩?
看样子,刚才自己怒骂的中年人竟然是警察的头儿?这怎么可能,警局局长怎会自降身份跟一个乡巴佬小子在一起聚餐呢。
丁日脑子里凌乱了……
李飞望着对方慌乱的面孔,不由笑道:“儿子啊,你是不是傻了,这都怪爹,没有来得及向你介绍,他是张吉山张局长。”
丁日满脸赔笑,恬不知耻地拍起马屁来:“原来是张……张局长,久仰大名,你的名字是如雷贯耳啊,今日一见,想不到张局长您是如此器宇不凡,一看就有将领风范。”
张吉山阴沉着脸:“少拍马屁,早干吗去了。”
“刚刚不是被我爹泼了酒水吗,眼睛不好使。”丁日晕晕乎乎,称李飞为爹,待话语说完,这才说完,连忙解释着,“不对不对,他不是我爹。”
李飞则说道:“张局长,让你见笑了,我这个不孝儿子啊有时对我很是不敬,更别提对别人了。”
丁日一瞪眼:“谁特么是你儿子?”
“儿子啊,以我跟张局长的关系,可以保你从局子里出来,不认我这个爹的话,恐怕你一会儿出现的地点是审讯室。”
“老子不叫!”丁日当着手下的面,怎能丢了颜面呢。
“将这几个小子给我带走!”
张吉山一声令下,警察们冲上前,施展擒拿手,不待丁日等人反抗,便迅速地将他们按倒在地,紧接着将其双手也拷在了背后。
“张局长,刚才手下跟你闹着玩呢,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