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略带几分关心的问话，封以凌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作任何回答。
尽管他没有开口，感觉到那还在不断加快的车速，顾婉婷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觉得我可能会心甘情愿吗？”
“既然明白我们的关系，你就算不情愿，至少你也可以不必对我摆出那副是我强迫你的表情，要知道从始自终我就没有逼迫过你做任何事。”封以凌面无表情的说道，心底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让它不会一下子毫无征兆的彻底爆发出来。
“我知道了。”顾婉婷点点头道，“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准时到民政局门口等你，然后我们一起排队去领结婚证，后面这点算是我的小要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封以凌不知道她此刻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番话的，最后低低的恩了一声算是答应。
两人再度无言，车内也再一次陷入寂静。
只不过这次尴尬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觉得心累的顾婉婷很快便睡了过去。
看着她睡过去，封以凌下意识便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几分，随即更加专注的开车。
——
感觉到鼻子有些痒，顾婉婷下意识的伸手擦了擦鼻子。
稍微舒服了不少，她又翻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