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查明是遥遥无期的,唉……”左司马一脸惆怅,他愁眉紧锁的思索了片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说:
“你们禘社国不是可以确认供事身份么?我要你给我一个能明确身份的法子。”
“我可没有办法,这属于禘社国的机密,我一介替身供事没有这个权限。”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要你给我确定真正的武侯爷,杀了他!”左司马再次情绪激动起来。
“我没办法!”黑衣人淡然回绝道。
“你是我花重金雇来的,一句没办法就把我打发了?”
“大人您错了,我是您花重金雇来的不假,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拿什么样的钱,办什么样的事,您花的是替身供事任务的钱,却要让我做密探外加刺客的活儿,您不觉得咱俩之间的生意有些越界了么?”
“哼,你们禘社国的供事只认钱不认人根本靠不住。”
“此话差矣呀!大人,在我职责范围内的事我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丝毫不敢怠慢。”
“你和那个木叶青一个德性,马上给我消失。”左司马愤愤地命令道。
黑衣人满不在乎地欠身行礼说:“那在下告辞了,哦,黑乌。”说着黑衣人将肩头的黑色乌鸦抚摸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捏,那黑乌鸦便化作一团漆黑的气体萦绕在黑衣人的掌心之间,左司马虽一脸怒色,但还是配合地从袍袖里掏出一张青丝薄绢。
黑衣人在薄绢上轻抚了一下,那团漆黑的气体瞬间变成一滩墨迹,在薄绢上肆意晕开,形成了一幅颇有意境的“枯枝乌啼”图。
“大人消消气,有事传黑乌告之,就此别过!”黑衣人再次欠身行礼。
黑衣人离开后,左司马气急败坏地紧攥着那张薄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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