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然后夏浅一下子就跑到了房间的另外一边,她紧张到无法言语,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大概是这个屋子里剩下的唯一一个在她来说关键时刻最有用的东西了吧!
台灯!
她拿着台灯离他很远处说道,“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阿裘一看她不断地往后缩着,声音里也有些害怕,他眼睛亮了一下。
“别过来?这句话不知道多少女人跟我说过了……”阿裘说道,眼睛里冲刺着哂笑的光芒,像是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他慢慢的靠近她,嘴里讽刺的意味更加明显了起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等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是要还是不要?”
他眼睛散发着野兽的光芒,像是逮捕到猎物的狼一样专注自己的食物。
夏浅的身子使劲的往后缩着,她使劲的拍打着门,却都无济于事,而这期间阿裘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的所作所为。
夏浅拼了命的敲着门,回荡在她耳边的只有自己刚才的敲门声以及自己颤抖的哭声。
她的身都是颤抖的,面色一片惨白。
无论敲了多久,声音多大,最后剩下的只是徒劳。
最后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放弃了,直到她胳膊麻木了这门从里到外都没有第三种声音。
她突然就瑟缩起来,双手抱着膝盖,而旁边放着的是她刚才拿着的那把台灯。
眼睛里写满了绝望,“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阿裘好像听到了多大好笑的笑话似的笑了起来,“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啊?问问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