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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听到艾念念的话后，也是一愣，但还是说道，“现在国内能够在市场上和念同相辅相成的只有恒远。”
这个答案算是中规中矩，艾念念也想不到其他理由，所以就没有追问下去。
楚凡看着她的眼神，她总感觉有些害怕，虽然他对待所有人都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是她总有一种直觉那就是楚凡看她很冷很冷，甚至夹杂了一些恨在里面，可是一对上他的目光，她又着实看不出什么。
签好了合同之后，也算是完成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她打开了微信，出乎意料的是，楚寒竟然加了她微信好友。
她点了同意，那边竟然很快就发了消息来。
楚寒：合作愉快！
艾念念：合作愉快（微笑表情）
楚寒：我也来市了，你要不要请我喝咖啡？
艾念念看到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踌躇，自己的身份显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想了想，还是回了过去。
艾念念：好啊，那你挑地方，我请你（微笑表情）
楚寒看着她的回复，笑了起来，就定了一个离恒远很近的一个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