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皇在刚刚那一刻是真的想要杀掉他,为了那个拥有肮脏血液的孽种!
季枂盯着季君骅还是温和的笑着,好似刚刚那个想要季君骅命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甚至显得格外的绅士和优雅。
“军骅,你知道父皇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那就是不听话的人,君骅应该不会想要做不听话的孩子吧。”季枂修长的手指接住了一滴从季君骅额头滴落的冷汗,满眼的关心,就像一个慈父“君骅流这么多汗可是不适,还是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吧。”
“儿臣知道了。”
季君骅有些僵硬的回答,看着季枂的动作,手上拿着锦帕一直擦拭着食指的指间,好似碰过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可是他知道那是刚刚接过他汗滴的手指。
“那就去吧。”
“那儿臣告退了。”
僵硬着身子走了出去,只是心底的恨意更凝重了,眼角的阴翳扩散得更重。
虚软的脚步昭示着他刚刚经历的事情,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逼近,而他只能被迫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于是更加凝实了心底的想法。
季君言一定不能留!
他的父皇同样也不能留!那样肮脏而又畸形的爱恋,怎么可以存在。
他要做这帝国的主宰,主宰别人的命运,却不让别人把握着他的生命,他不允许,他会除去所有的垫脚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