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僧众为虚竹脱去上衣,令他背后显露出来,那守戒杖刚刚举起。人群中便传来叶二娘的尖叫声:“慢着!你背后的戒疤是怎么回事?”
原来,叶二娘瞧见了虚竹背后的九个香疤,当下知晓了虚竹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儿。叶二娘疾扑上前,双手发劲将两个僧人分隔开来,抬手就要拉虚竹的裤子。
虚竹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道这人莫不是发了疯。他躲闪数次,叶二娘神色悲戚的叫喊道:“儿啊,我是你娘啊,你为何不认娘了啊!”
虚竹难以置信的望着叶二娘,艰难的吞咽着口水颤声道:“你是……我娘……”
叶二娘抹着眼泪,便道自己当初在虚竹身上各点了九个香疤。这期间的往事,听得在场诸人武林中人皆是鼻间一酸,都为之落泪,一时间母子俩相拥而泣。
母子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哭的愈发伤心,群雄之中不少人触景生情眼角也隐约有泪水。
端坐下松树下的萧远山耸然起身,向着叶二娘朗声道:“叶二娘事到如此我也没必要瞒你了,当年之事正是我做的,你脸上这几条血痕也是我抓的。”
“你为何药这么对待我?你我分明无冤无仇,从未见过面!”叶二娘艰难的站起身,指着萧远山脸色铁青说道。
“这事稍候再说,我先问你这虚竹的生身父亲又是谁。”萧远山并不回答,径直指向虚竹说道。叶二娘全身一震,却是不肯说出此事。
“当初之事既已过去,何必再提?”叶辰长叹一声,向萧远山劝慰道。
萧远山只是摇头,低声道:“叶先生,您莫要再劝。”随后便将叶二娘当初与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子相遇,紧接着便失shen于他生下了虚竹。但无论萧远山如何说,叶二娘只是连连摇头,总不肯向人说出那男子便是少林寺方丈“玄慈”。
众人心中都在嘀咕,当年这男人究竟是谁,但思来想去总是不得要领。这会大理国的人,皆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段正淳,心道莫不是这位镇南王当年做下的好事?
感到诸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段正淳自己心中也生起些许疑惑,想着莫非虚竹也是自己的孩儿?若是这样,自己为何不记得叶二娘了?想到这,段正淳甚至有些愧疚。
见到这一幕,叶辰禁不住大笑对段正淳说道:“镇南王还请放心,叶二娘与您并无瓜葛。”听得叶辰如此说,段正淳心中才稍稍宽慰了几分。群雄也神色莫名的望向叶辰,心道这西南武盟的叶辰实在是厉害,无论何等武林辛秘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