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缺,就是和人合伙做生意亏了点钱, 银行那边催得紧, 你不是有那个赛事奖金么, 先借我两万, 等生意盈利了我再还给你。”
“你放心, 这次肯定是正经生意,你呀,就等着爸爸我发财致富,别说两万,就是两百万,只要你开口,爸爸都给你,你也当那个什么……财阀公主。”
谢拾安听到这里,真的就笑出了声,别人家的父母,子女事业上有了一点起色,第一件事就是夸赞表扬,再不济孩子在外面拼搏,也会关心一下她过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只有他,第一件事是打电话跟自己要钱。
压抑了数十年的情绪在这一刻通通喷薄而出了,谢拾安红着眼眶,嘶吼。
“谢斌,你有完没完!爷爷去世之后,你拿走了他所有的遗产,只有房子爷爷早有先见之明,写在了我名下,找了律师做了公证,你拿不走,也不想要,因为嫌它地段偏,没有升值价值!”
“除了遗产还有他所有的作品!你通通都拿出去变卖了,还填不满你那个无底洞吗?!”
“这些年你吃喝嫖赌,借高利贷,花天酒地,你有管过我吗?有管过我,哪怕一天吗?!你给你那些女朋友花钱,给她们买车买包买奢侈品,你有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吗?!”
“我……拾安啊,你听爸爸说……”男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还想辩解什么。
她果决地挂断了电话。
“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会换号,江城市的房子我也不会回去住了,还有,我们的父女关系就到此为止,我没有你这种爸爸。”
谢拾安挂掉电话之后,咬着牙,紧紧攥着手机,趴在栏杆上,扔住了想要把它丢出去的冲动。
“拾安……”
身后有人轻轻唤了她的名字。
谢拾安飞快用手背揩掉眼角的泪渍,转过身去:“我没事……”
话音未落,乔语初就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冠军不可以哭鼻子哦,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