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一直响个不停,让凌驰没有办法思考,只觉得头痛欲裂,迈着步子艰难的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顾雪儿一下来向他扑了过来,紧紧的抓着他的腰身,可怜巴巴的贴着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说:“驰,你知不知道今天找不到你我有多害怕,好害怕像之前那样失去你!”
顾雪儿的话触动了凌驰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温柔的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嘴角含笑的安慰道:“不会的,我不是在这吗?”
顾雪儿从凌驰的胸膛缓缓离开,抬起头一双漂亮的水眸满含渴望的盯着他,“驰,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好像变了似的,你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宠我,可是感觉却变了,而且,而且……你为什么再也不碰我了?”
凌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之后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笑了笑,“小傻瓜,我这不是在尊重你嘛,把一切留在新婚之夜不是更美好吗?”
顾雪儿的一滴泪从左眼滑落了下来,美艳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任谁看了都会不自觉的为她心疼,“可是我十七岁就是你的人了,现在说这种话根本没有说服性好吗?”
凌驰也知道这话的确没有说服性,可是这五年里他真的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性趣,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前几年折腾的太猛了,提早步入衰退期了。
可是这话他又不能对别人说,毕竟这方面对男人来说跟尊严挂钩,凌驰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你别想太多了,这次我们重新来过我很珍惜,所以也不想轻易破坏,我既然不会碰你,自然也不会碰别人。”
“真的吗?”顾雪儿带着满眼期待的盯着凌驰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生怕她看漏了什么。
凌驰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背叛顾雪儿,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心里想的却是钟晴?
顾雪儿开心的在凌驰的俊脸上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以示她的喜悦之情。
回过神,凌驰对着顾雪儿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后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你在里面坐着等我一下,我去洗漱,一晚上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满身的酒味!”
顾雪儿点了点头,乖乖的进了房间。
这间酒店的套房,顾雪儿也只来过一次,她知道这酒店是宋均名下的产业,为凌驰留了一间房,有的时候会在这里打牌喝酒。
顾雪儿看见白色大床上那鲜红的五张百元大钞有些吃惊的问道:“驰,这钱是怎么回事啊?”
凌驰也跟着看了过去,其实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这种事情自然不告诉顾雪儿的。
“我昨天和他们打牌赢的!”
“哦!”顾雪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坐会儿,我去洗澡!”
随后,凌驰从衣橱里拿出来一件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关上卫生间的门,凌驰看见洗手台上有一条用过了的浴巾正凌乱的躺在那里,地上的垃圾桶里还有一件染着污垢的连衣裙。
凌驰用手捶了捶额头,谁能告诉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闭着眼睛努力的回想,昨天到底是谁叫住了他,又是谁送他到酒店的,可是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算了,还是不想了,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把自己先清理干净再说。
期待已久的股东大会终于来临了,钟晴今天特意化了妆,挑选了一套有气势的衣服,一定要给那个女人好看。
一个月一次的股东大会如今早已变成了一种形势,盈滟这个董事长什么都不管,一切大小决定都交给了她的情夫,而那个小混混出身的男人又什么都不会,如今的钟实集团几乎每个月的业绩都是持续下降,身为钟实集团的股东们也是急的焦头烂额,对于这两个公司的新主人都不满已久。
会议室里的股东们围着U形会议桌坐着,盈滟坐在主位,正悠哉悠哉的摆弄她新做好的水晶手指甲。
股东们都看着盈滟这个女人不满的摇了摇头,其中一个股东将一份联名罢免董事长的协议书丢在了盈滟面前。
盈滟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不悦的看着那个男人,“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所有股东签字罢免董事长一切职务的文件!”
盈滟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切,就你们那点破股份就想罢免我?是不是太天真了点,就算你们几个手里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如我的多,联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