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呢,嗨!绝对是‘你把我的老婆偷走吧,可不要拿走我的铜镜。’那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士兵们没能憋得住,扑哧扑哧地口中泄气。跟放屁似的叫着。
他们似乎对铜镜不怎么感兴趣,子配听墨家说过,铜镜一直是在宫中的,只是突然之间不见了。铜镜有两块,宫中有一块,子配手中一块。
这策略的重复使用反而是这位将军识破了子佩的意图;子佩也不敢过度地刺激他,所以卖给了他一个破绽。“你们是不是特意到小仙山寻求破除铜镜后面的密码,那仙人说是‘鸟语花香’?”
咸阳墨家知道,他们知道不足为怪。
子配点头。
“那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早知道了,你们不是拦截我们的两个女弟子?她们中有一个会说鸟语。”
“可是,我们用鸟语试了,不起作用。”
“那可能铜镜一定是假的。”
“你放心,绝对是真的;就是咸阳墨家的那块是假的,我们的也是真的。”
子配浅笑了一下,耸耸肩,张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铜镜的传说,整个墨家没人不知道,自然有人产生了觊觎之心。
子佩知道他们一定是失败了,所以才来找子佩,否则他们此时应该是送子佩一行人上路了。
“鸟语破解不了,或许你们的方式不对,它一定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在起作用。”
子佩知道,必须使他们不要对鸟语产生绝望,否则自己一行人包括芳儿倩儿一定会被他灭口。
他很有耐心,他在来回走动中思考。他一定考虑到子佩也许在误导他,子佩看到他有那么一下子在对自己冷笑,笑得特别寒碜,给人有头冒冷汗的感觉。
“不过,你们也可以试试用花香来破,这样这句话就完整了。”
“花香是什么意思?”那将军如坠云中,不得其意。
“这我也不知,鸟语很简单,花香就无解了。”子佩很真诚,这掺不得假。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鸟语和花香一块儿上。”子佩这话没用,花香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将军也不能不相信子佩,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子佩的。对于子佩来说这个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以内,他们还不会怎么处理自己。
子佩他们被秦军禁锢在一座小院中,只是那两个墨家使者的伤情不可能很短的时间治疗好,他们也知道秦军不可能这样轻易饶过他们,怀璧其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秦军究竟要干什么?
外面的岗哨根本就不是问题,门上的锁是最简单的最原始的一种。
很容易就从小院中钻了出来,秦军戒备森严,岗哨林立。
趁着朦胧的月色,插着胆战心惊的间隙,在岗哨之间游离。
在这些野外营房中,统领的营房往往是最明显的,它有几层的士兵守护者。巡逻的士兵在统领的营房外面频繁地警惕地穿插巡视。这样无疑也是给他打上了一个标签。
子佩很快就找到他们统领的营房,悄悄地看过去,在营房的旁边一片火光通明,似乎就不曾有视线的死角,子佩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瞪着这座营房。尽管在这野外,这营房就是个中心,周围的营房在旁边衬托着。
要想横过这片通明的区域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对于子佩这不算难事。
一个百步归一,他们连飘影都不曾瞥见,只是感到一丝的眼花,在眼皮的一开一闭之间,子佩就飞越这片区域在营房的一个稍微阴暗的角落中把自己掩藏。
子佩看到的是:
白天询问他的那个将军和另外一个将官在喝酒,已经喝得少许醉了。
他们的感觉很迟钝,大概是因为已经有几分醉了。
他们一直在聊着风花雪月,似乎很聊得开,似乎很真诚,真诚得太过于生硬。
旁边的侍者走了,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这些人怎么处理?”子佩当然知道他说的就是自己。
“一个字,杀。”他挺直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