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佩从梦中醒来,他在梦中见到了他久违的安娜公主,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他见到她时,她正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那人他从未见过,也不是那个驸马,他究竟是谁?
他被人吓了一跳,她不是鬼,因为他认得她;她就是那个称呼自己为姐夫的小女孩。
在她的后面就有一扇非常精致的门,他知道那门通向何方;只是他现在不愿迈进那扇门,他怕那令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他被人劫持过,在七层灵塔的第五层,那一千多个女人的故事使他每每想起都是被吓出了一身汗水,那可是一千多个美女骷髅,也是无尽的欲望的罂粟。
“姐夫,你醒醒。”
“我醒着呢,小魔鬼。”
“你可睡得踏实,而你的安娜公主芳魂……”
“现在要我相信你,我还不如一条小狗。”
“你把我比作一条小狗,你是不是活腻了。”子佩的耳朵就被一双小手掐住,幸亏这是三维世界限制了她的力量的发挥,否则,那耳朵早没了。
“那你告诉我你姐姐是谁?我就相信你。”
“爱信不信。只是你和我姐姐是孽缘,你好自为之。安娜要见你最后一面。”
子佩当然知道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只是想到她当初那么绝情,心中除了悲泣竟然找不到半点的怜悯,看来这人最容易背叛的还是感情,当日的海誓山盟现在连粪坑中的污臭都不如。
“看来还是安娜自己说得对,知子佩者莫如安娜啊。她说你一定不会来的,她说你现在是美女环绕,她说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她说……”
“求你了,不要说,昔日是谁背叛了自己的感情,是谁抛弃了我?”子佩一想起过去,就感到心疼,泪水就涌了出来,免不了就嚎啕大哭。
“你哭吧,我在门那边等你,给你五分钟。”
待到,子佩安静下来,那门已经警笛声声了,在倒计时了。
子佩连忙穿好衣服,在剩下的几秒钟闯过了那门。
越过那门后,自己就在走廊中行走,前面有两个人带着,他隐约在后面也感觉到了有人在,至少有四个人把自己围住了。走进一间会议厅门口,有人恭恭敬敬地施礼:“上帝之子,请。”此时他才感到了真正的危机,那七层灵塔的虚幻又在重现;他被劫持了,那小女孩从来都不曾叫自己为上帝之子。
这是间学术会议厅,很宽,里面挤满了人,只是与三维空间的空间距离不同,不论远近都有一种主席台就在自己不远地方的感觉,所以视觉效果,听觉距离非常的舒适。
上面有一个很年轻的教授正在讲述着他的理论:微观世界的黑洞和多维扩展,也是一种真实的感觉,开始看不懂屏幕中那弯弯曲曲的文字,空气中的超级纳米机器人重新组合翻译变成了第三维地球的汉字系统。而语言不需文字重组,速度极快,几乎不需要一个字的速度,就同步翻译过来。
“正如上次我在论文中所提及的,我发现了微观世界的黑洞,它是微观世界的魔鬼,它可以吞噬电子,原子等等的微观粒子,目前还没有事实支持他能够吞噬亚原子状态的粒子以及更加微观的粒子。
我们常常说,我们四维世界天天有人在编造故事,而这些故事对于我们所管辖的三维空间,他们沿着我们所编造的故事在生死边缘挣扎;他们的充满血汗和被死亡笼罩的经历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个非常简单的故事,甚至我们能随意编造。
其实我们何尝不是同样被五维世界所控制,也是灵肉和故事的关系;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如果我们拥有这个黑洞,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意地给多维,这里所说的多维就是指五维、六维、七维……,编造故事,而他们必定用他们的生命来执行。
这个黑洞充满了希望,同样也充满了控制的快感,大家放心,虽然我们对五维时空知之不多的,但是你们应该相信我的最近的时空屏蔽理论还是很有效果的,我们今天的会议五维时空绝对不可能知道。……”
突然间就有人举手提问:“教授,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发现,你对你的所谓的屏蔽理论很自信,那么你又有什么事实能够证明你现在的会议不是五维时空给予我们的闹剧,你自己不是说我们的灵和肉的挣扎只是五维时空的笔头之物?”
“这个,我一时半儿证明不了,想那远古时代四维时空相对论刚刚一发表时,当时除了作者自己没有人看得懂,几十年后不就被实验室验证了,所以我们把这个问题留给后人吧。”
“我接着说,其实你们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不能被证明,而不继续去探索?”
“其实我们的形式是非常的严峻,正如三维空间正在受着战争、饥饿、死亡的煎熬一样。我们不能等待,我们要去抗争。
“我们现在仔细地看看这个细胞,你们发现了什么?”
在屏幕上就投影了一个十分清晰的图像,跟实物一样的清晰,所以看得十分的清楚。
“我看到了,旁边有一个黑色地带。”
“这就是我们迄今为止发现的微观世界中的第一个黑洞,也是目前为止的唯一的一个微观黑洞,在宏观世界这黑洞是十分普遍的,我们对于宏观世界的黑洞的理论已经十分的完备,但是对于微观世界的黑洞,我们还刚刚发现,还没有起步。
这个黑洞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它没有任何维度,这也许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多维宇宙之母,可能我们这个多维宇宙就是从它这个原始维度开发出来的。
有科学家把它称作为上帝的垂怜。我们把它称呼为上帝之子。
我们想开发它,但是我们失败了。
……
下面有请上帝之子,一个来自于三维时空的低等生物:薛子佩。”
子佩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不过有人为子佩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