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弱点在哪里?
“它十分的完美,几乎没有弱点。”一个声音在挑衅他。
“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造物主是公平的。一物降一物。”
“在人间,刚刚生下来的孩子,其脑门上有一个气门,没有完全闭合。”一个声音从身边传来,子佩当然知道这是那位女子的声音,只是她不想当面说清楚罢了。
但是这与梼杌有何关系?子佩想不通。
“真是个蠢货!你这样的人活到现在,可真是个奇迹!”
她的双脚一跺,便飞走了。“我不知道,我当初可是瞎了眼睛,怎么就看上了你;还被你羞辱了一顿。”
她走了。血色蓓蕾跟在她的后面依依不舍,不过还是停了下来,飞到了子佩的身边。
这两只凶兽还围着自己呢;它们见那女子走了,胆子大了很多,更加凶悍了。
但是它也不是真正的梼杌,它只是凝成的梼杌。
一言而道破玄级,双兽急了;子佩一下子还没明白,这薛蓓蕾在打哑谜。
此时的梼杌已经有一座几层楼的房子那么大了,它的四蹄走动,这地面也跟着抖动,麒麟张着嘴在旁虎视眈眈。
左右包抄,这下子自配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不像一个阵法,而是一只真正的梼杌。她们莫非把阵法填充在一只真正的梼杌灵魂之,一达到阵法与灵魂的完美结合?”
梼杌已然到了身边,那两排锋利的牙齿高高挂在子佩的头顶。
冷不防地梼杌低头就向子佩咬去,旁边的麒麟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子佩,以防他逃跑。
一阵风似剪刀,扑向子佩,随后两排闪着光的刀刃掠向子佩。
咯蹦一声,两排剪刀碰在一起,只是扑了个空,子佩人不见了,在旁的麒麟也迷惑不解。一个晃眼,这矮小的人类就不见了。
其实越大的东西,破绽越多,可躲藏的空间越大,梼杌身上很多的地方可以躲藏。尤其它身上绒绒的毛。
不过,梼杌感觉到了有东西藏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摇晃,但就是摇不掉,像扎了根似的。
子佩此时也无计可施,只是想躲藏麒麟的火焰罢了。前番麒麟把梼杌的毛烧了一大半,惹得梼杌大怒,差点要打起来了。
血色蓓蕾可奈何不了梼杌,它的皮毛太坚硬了。
梼杌见,摇不掉,一双眼睛盯着麒麟,“快要火喷,这东西太麻烦了。”
“我可不敢!”麒麟摇摇头。“喷,大傻瓜。”麒麟张开嘴,一阵火焰喷出,把梼杌的剩余的毛烧得个精光,此时的子佩没办法只得早早地立在没冒的地方,就是人面的顶端。
子佩看到了这具人面,觉得挺逗的,这人面几乎就是国的李逵,黑不溜秋的,蹙着眉,绷着脸,一副苦瓜像。
子佩站在那儿,被燃烧的火焰烧烤着,依稀地他还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抖动,就在脚底下。
“这地方怎么像一个人的心脏般在抖动?”
他想到了薛蓓蕾的那句话,这莫非就是梼杌人面上的气门?
他用脚跺了跺,他感觉到更加狂妄的抖动。
梼杌也感觉到了危险,它的脑袋摇得更加狂了,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自配被梼杌硬生生地摇落在地;在半空,麒麟的喷火就到了,还好被血色蓓蕾挡着,只把自配的半身衣服给烧了。
梼杌哪容他有逃跑的空隙,一口又咬去,咯嘣一声,还好,口腔的呼吸气流把自配吹到了一边,梼杌又扑空了。
“你这个傻瓜,你得屏住呼吸,才咬得着。”子佩对于它来说太小了,半空悬着,哪经得起它口腔气流的一吹。
子佩直直得从半空摔了下来,这蟾蜍铠甲已经破碎了,直摔得他头冒金星。
他现在可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以前的法术和功力已经丧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