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风起时一愣，伸手推住了穆暗笑的脑袋，“请你清楚，你并没有给我传授多少法术。”</p>
“我知道，是我的错。”穆暗笑说。</p>
“你能不能把你的脑袋拿起来。”风起时无奈说，拿开了推着她脑袋的手。</p>
穆暗笑听着风起时的话，把脸仰了起来。</p>
风起时看着穆暗笑只抬起来的脸，退后一步说：“身子也拿起来。”</p>
“哦。”穆暗笑呆楞住神情，听话的直起了身子。</p>
“很听话啊。”风起时微笑。</p>
穆暗笑也不想听他的话，但想到狗头妖怪那恐怖的行为，以及畸形的模样，她还是觉得眼前这位看起来更顺眼一点儿。</p>
“你以后尽管吩咐我，只要我能做的，”穆暗笑咽了咽喉咙，“我都尽量做。”</p>
“为什么不是全力去做，是尽量？”风起时低眼瞅着穆暗笑问。</p>
“我...”</p>
“我来这里还不到一天，你就给我变了...”风起时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说：“好多张脸，我真不知道你下一张脸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为了不在被你伤，我决定，还是放过你吧。”他退后一步。</p>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穆暗笑没懂。</p>
“意思就是，你还是自己去流浪吧，我不管你了。”风起时淡淡道。</p>
“别呀。”穆暗笑说，伸手抓住了风起时的胳膊。</p>
风起时低头表示诧异的看着被穆暗笑拉住的胳膊，说：“穆傻子，我还是习惯你比较高冷的一面，你这样，”他嘴角一撇，“我还真有点儿适应不来。”</p>
“这是真实的我。”穆暗笑一脸诚恳地说道。</p>
“我不喜欢真实的你，看起来奸诈。”风起时说，推开了穆暗笑的手。</p>
穆暗笑愣住了。</p>
风起时退后一步，说：“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我主动保护你的机会，接下来的路，你自己好好走。”</p>
“你太狠了。”穆暗笑低声说。</p>
“你说什么？”风起时低头看着穆暗笑问。</p>
穆暗笑抬臂抹去眼泪，仰脸说：“我说，你这话说的太伤人了。”</p>
“你做事儿不伤人吗？”风起时反问。</p>
穆暗笑瞟动了下眼珠，说：“我承认，我做事儿确实伤人，但是...但是我不也是为你好吗。”</p>
“为我好，是，”风起时点头，“你是为我好了，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抛弃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p>
“我考...”穆暗笑欲言又止，埋下头说：“我没有，我只想着将你还给你的师傅，不欠你的。”</p>
“我是东西吗？”风起时正经问道。</p>
“你..”穆暗笑迅速仰起脸，摇摇头说：“你不是东西。”</p>
风起时在听穆暗笑说出这话的下一秒，蹙起了眉头：“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p>
“我没有。”穆暗笑微微摇了摇头。</p>
风起时看着穆暗笑一脸呆傻的表情，在想她过去那风光施法的样子，心底一沉说：“刚刚，我说了不好听话的，我给你道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