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幡然回想起在在阿布萨特那晚,沉沉黑夜里女孩那句饱含深情的“艾”,让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原来,他们一直在相互寻找,却总是错过。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终于再次相遇,没有预兆,却全是预兆,没有理由,却全是理由。
缘深缘亦浅。。。
爱情就是这样妙不可言。
情毒先入皮肤,再进脏器,随着血液流动传遍全身,最后深潜骨髓。如果爱她是病,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哪里有药石可医,哪里还有救。
图坦卡蒙掩藏住心中的欣喜,又淡淡吐出一个字,“赏。”
艾:???
“传我旨意,神使和麦鲁统统重赏!”
艾一边拟旨,一边腹诽,刚才还要打要杀,一个要赶出王宫,一个要革职查办,怎么说变就变,他再次对君王变脸之快,政令之反复无常有了更深刻的体悟。
图坦卡蒙心情愉悦地翻开那册身份档案,便看见一个醒目的名字,娜芙瑞。
原来娜娜的本名叫做娜芙瑞。
娜芙瑞意为美丽,寄予着起名者对名字主人真诚的祝福。但不美丽的女子同样可以叫做娜芙瑞,可这个名字和她却是很极为般配的。
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了抚那个名字,图坦卡蒙突然就有点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他久久盯着那个名字,“艾,给我读一下。”
艾接过那卷纸莎草,大声朗读了起来。
“娜娜,又名娜芙瑞,女,十七岁,今年舍毛季末月(六月)到达阿布萨特。”
“然后呢?”
“没了。。。”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短的一份身份档案了,父母无,出生地无,生平无。。。可以说是什么重要信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