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光剑影闪烁之间,只见镜头急转,一名手握双手朴刀的宋军轻装刀步兵,手中一柄双手朴刀,舞的如同一轮风车,裙甲翻飞,这名宋军兵士以自己的身体为中轴,不断的将手中朴刀斩向对面的一名塞尔柱兵士,而那名塞尔柱兵士也不是个软柿子,竟然手持两柄弯刀,与那名宋军不断地你来我往,那名宋军手中的双手朴刀的每次斩击,都带着如同虎啸一般的雷霆之力,道路两旁的树木和农舍的墙壁都会随着他每一次的斩击而出现深深的刀痕,而这名塞尔柱兵士,手中的两柄弯刀如同两只不断翻飞的蝴蝶,从来不敢硬接宋军斩出的刀锋,即使如此,每每刀锋碰撞,都会出现四溅的火花,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眨眼就是数十个回个,刀锋卷刃,尘土飞扬,二人盔甲之内的衣服全都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若是平时,或许二人会握手言和,坐下来,烫上一壶酒,做一对武艺上的知己,可是战争的法则之一就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二人顾不上擦去自己脸上的汗水,如同两只捕猎的豹子,用极快的度冲向了对方,就在二人即将对上之时,那名宋军兵士突然一个伏身,下摆接上一个扫堂腿,紧接着,披风一抖,顿时四周尘土弥漫,那名宋军不顾那塞尔柱兵士如同沙燕一般的当空劈斩,双腿侧身一滑,一记背刀斩,两人身形宛若一道闪电一般擦身而过。..
只是一瞬间的交错,时间如同在这里定格,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久远,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碎裂的声音之后,那名塞尔柱兵士应声倒地,气绝身亡,而活着的宋军兵士来不及擦去自己头上因不断的搏杀而流淌不止的汗水,继续向着内城的城门处飞驰而去。
目光再次向西移动,阿姆河东岸,遍地的死尸,染红了静静流淌的河水,昭示着这里刚刚生的一切,站在河岸之上的赵煦手握望远镜,处的阿姆城,仿佛那些躺在自己身后的塞尔柱兵士的尸体是一群被屠宰的鸡鸭一般。此时的赵煦,正在等待着斥候兵的消息,数百米宽阔的河水,虽然流非常的缓慢,但是,没有船,并且又从这里强行渡河的话,即使再多的士兵也无疑会成为阿姆城上塞尔柱弓箭手的活靶子。
赵骐己的老爹一个人站在河岸上静静的注视着前方,他轻轻的走到赵煦身边对自己的老爹说道:“父皇,与其在这干等,我们为何不利用火炮向阿姆城进行炮击,这里距离阿姆城头只有三百多米,我们的骑兵炮很容易就可以攻击到阿姆城,这样的话,我们压制敌人的同时,还可以派遣士兵强行渡河,攻占阿姆城。”
“你说对儿子。”赵煦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己的长子说道:“这样做的话我们确实可以占领阿姆城,但是我们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却高了一些,风狼曾经传回消息,阿姆河的水位现在是最低的,可是却也有接近三米的深度,我们的士兵需要冒着敌人密集的箭雨进行武装泅渡,可是这里的正面确实一座水门,我们的云梯无法架设,即使我们用火炮将阿姆城的水门炸开,可是我们进去的士兵就会有活命吗?所以为父在等鬼影斥候的消息,毕竟风狼的度没有鬼影的度快。”dudu1();
“那父皇您的意思是?”赵骐虽然精通兵法,但是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见实战,所以他难免有些懵懂。
而赵煦更是真心实意的教导着这个将来要接替自己皇位的儿子,对他说道:“儿子,徐亮当年给你们上课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你们,任何一条河流的宽度,深度,从头至尾都是在不停地变化的,因为地形,环境,植被覆盖面积等原因,这条河流的冲积宽度,深度,流都是不一样的,所以,绵延千里的阿姆河,定然是不断变化的,而塞尔柱国所属的国土,其大部分地势都是极为平坦的,且,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属于温带沙漠气候,土地相对疏松,植被较少,所以为父断定这附近定然有河床较高的河流浅滩,届时,我们的炮兵在这里以火炮为支援,骑兵快突进,阿姆城定然数日便可拿下。”
果然,正如赵煦所说的一样,鬼影骑兵飞马来报,在阿姆河下游六十里的地方,现了一处河流浅滩,水深不足一米,不过在河流的对岸却有数千名的塞尔柱兵士驻守。而赵煦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留下一半炮兵,以及两万铁骑之后,亲率剩下的四万多大军,飞的向六十里之外的浅滩急行军。
虽然宋军的行军度很快,但是要想对把守河岸的数千塞尔柱兵士起突袭是不可能的,因为四万多战马飞奔时所产生的大地的震动,让浅滩对岸的塞尔柱兵士们早早的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是赵煦所率领的大军本来就是整个宋帝国中最精锐的军队,且身为皇帝的赵煦又是亲自挂帅,所以,对岸的塞尔柱兵士不论是武器装备上还是军队士气上,都不是对岸的宋帝国大军的对手,仅仅数轮炮击之后,数万铁骑向着河对岸去了猛烈的冲锋,仅仅一个时辰,把守河岸的数千塞尔柱兵士,全部消灭殆尽。dudu2();
隆隆的炮声随着塞尔柱的风吹进了阿姆城,兵少将寡的阿姆城城主巴扎利亥向所有的百姓宣布说,他决心要与这座与河流同名的城市共存亡,然后他赶紧疏导民众,派军队将能跑的市民全部送出城,等到所有的百姓都只带着随身的一些衣服掏出城市之后,巴扎利亥果断的放下了城门处的断龙闸,然后用铁水将四座城门全部浇死,完全是一副城在人在的架势,可是,所有逃走的百姓中,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巴扎利亥的真正意图的是什么,反而是赵煦这个所谓的侵略者了巴扎利亥的那颗假慈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