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在曜的紧追不舍下,欧阳琅逃进了冰凤的房间,捂着伤口走到冰凤的前,看着这个时刻都对自己露出利爪的小野猫此时在上睡得这么安逸,不禁勾了勾唇角。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捏捏她的脸蛋,然而这时,冰凤却猛的睁开眼,抓住了他伸出来的手,一个跃起将他强按在上,“你来干什么?”
鼻尖一动,冰凤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眼角微微一眯,就伸手向他的伤口摸去。
“嘶——”欧阳琅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他怕疼,而是冰凤摸得太狠,就像直接给撕裂伤口又来了一拳,让他不得已弯了弯身子。
伤口的血越流越多,血腥味也越来越重,欧阳琅惨白着脸朝着冰凤勉强调侃着,“小野猫,还不给我止血?再不动手你就要守寡啦”
冰凤冷哼一声,便嫌弃的拿了一些纱布和药给他止血,她身为神偷,也学了一些应急医救知识,所以很快就给欧阳琅的伤口止了血。
欧阳琅看着冰凤虽然一脸嫌弃,可看着他的伤口的冰凤却认真的包扎着,使他心里软了软,在欧阳朝他遭遇过无数次刺杀,也受过很多致命伤,母妃向来只是把他当作夺位的工具,父皇天天提防自己篡位,那些女人也都不是真心喜欢他,只看中了他能给她们带去的权力和富贵。
所以,还有谁会这般认真的为他包扎?别人提防他,他又何尝不是提防别人?所以每次伤口都是他自己包,只因为不信任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值得他相信!
除了欧阳琅看着已经包扎好的冰凤,嘴角勾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不会害自己,觉得自己可以信任她。
“你还要在这儿赖多久?”冰凤收拾了一片血腥,看向赖在上不起来的欧阳琅,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来凤朝做什么?”
“我都说想你了,你不信。”欧阳琅倚着被子翻了个身,看着冰凤笑道,“你还想我干嘛呢?”
冰凤自然知道他不可能是为了她才来凤朝,按照她的想法,他必然是什么权贵,严重点,就是准备通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