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卿秋整张脸都白了,看着尤含君问道:“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为何杀了他。”
尤含君笑着捏着廖卿秋的下巴,说道:“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廖卿秋想起白日里那个笑吟吟的憨厚男人,突然觉得满满的愧疚。
看到他愧疚的神情尤含君更是生气,说道:“练剑是男人做的事,你去做什么,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暗罢了。”说罢将廖卿秋的右手举起,其中白皙胳膊上的红点分外的明显。
廖卿秋不喜欢看这个显示自己身份的红色,他越是挣扎,尤含君越是满足,然后说到:“这红点与你还真的是般配,丑陋低贱。”说罢廖卿秋鲜少的没有了挣扎,随后的云雨,他也没有任何神情,似乎表情里还有些麻木。
越是如此尤含君越是粗暴,为什么就不愿意同自己服软呢,越想越是气愤。会为一个不曾谋面的男人愧疚,却不会对自己有一丝情感,这样的人该死,该死!
尤含君走后,廖卿秋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身子,这种事也是习惯了,看着这红点,也倒真的是丑陋,索性拿起小刀,剜去了那块肉,红点没了,自己是不是也解脱了呢。
鲜血淋漓的模样吓坏了进来服侍的小桂子,赶忙跑去太医院找来了太医,不过太医说,这手是提不了重物了,伤着了经脉,而且会留下疤痕。廖卿秋自嘲道:“闺中人,哪里需要提什么重物。”不用练剑了,再也不需要了。
尤含君听到下人禀报了这事,轻嘲道:“真的是丑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