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
那个拿着剑的人愤怒的质问球磨川,在后辈君看来只不过是色厉胆薄罢了,掉落的太刀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没干什么』球磨川露出了能令任何人绝望的笑容。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在青年看来是凶器的螺丝钉。
『我刚起身去扶后辈君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样子了』
他的脸上还有着些许温热的血迹。
『我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我并没有什么错』
『既然我什么错都没有,那我就无需道歉』
“你!”
“前辈……您做的是不是有点那啥?”后辈君尽力压低声调,提点着球磨川。
『不要』
球磨川拒绝着:『我没有错』
然后,是原状。
该包围的依旧在包围,该看热闹的依旧在看热闹,一切如旧。
血泊、螺丝钉、众多尸体以及之前的惨象,这些就像没有发生、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我哪里来的错?』
如果说之前的话在持剑青年看来是戏言、是谎话的话,那么现在的景象更像是在说谎。
青年已经搞不明白了,包围球磨川的人也搞不明白。
他们觉得刚才自己明显被螺丝钉贯穿了,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是实实在在的伤痛。
此时本来该刺进身体里的螺丝钉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伤口、血迹也消失了,衣服也是完整的。被刚才那一阵攻击击倒的人,这时不知为何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如果说这是治愈,这也太奇怪了。
他们从没见过连位移都能治愈的能力。
正当那些“全副武装”的人陷入困惑之时,一个人的出现终止了这场混乱。
“杉田先生,停手吧。”
持剑青年的视线是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