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磨川的注意力却似乎集中在他手中这个稻草人上。
他先是试着将稻草人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好像有点不满意。随后他又尝试着把稻草人塞到制服的裤兜里,可换了好几个口袋,塞了好半天,就是没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口袋塞进去。
『后辈君,你知道这个装备怎么用吗?』所有努力都付诸于流水之后,球磨川的视线终于转向了抗议许久的岁纳。
…………合着前辈你根本没听我说话是吗。
而且现在不是在玩RPG啊喂!
“所以说这玩意儿到底干啥用的?”
被拖行着的岁纳眯着眼看向球磨川另一只手中的稻草人。不过他被球磨川拖着的缘故,他的视界几乎整个都是倒过来的。即使他试图去看清稻草人的形态,也是徒劳。
脊背与木板碰擦所产生的不适感,在一定程度上让岁纳难以集中视线。
此刻他们正走在这条漫漫的长桥上。
『后辈君你问我』
『我问谁?』
对于奇怪的问题,就该用奇怪的反问回击。这不失为一种有趣的应对方式。
起码球磨川【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这可是战利品啊』
球磨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大方方的收下,这可是不符合我的作风的啊』
你那不叫大大方方,你那叫大大咧咧。
说到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