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并不需要观察岁纳的反应:“既然如此,那位妖怪贤者有没有和你们谈过搬家的事情?”
“……没有?”
岁纳默默的倾听着觉的言论,一言不发。
“是吗?原来你也不能算是箱庭的主人。不过说实话……”觉一边读取岁纳的心声,一边斜了还在围着圆柱转圈圈的球磨川一眼,“你比那边那位可靠多了。”
就现在来看,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呃……应该说是“觉一力将谈话的进度推进得很快”比较好。迄今为止,地灵殿与箱庭两方面之间的对话之所以进展神速,基本上都是因为觉的读心术才得以单方面将对话继续下去。
球磨川此时不可能发表什么意见。
而岁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位过负荷的后辈好像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意图,或许他的意见已经在心里告诉觉了?
在一旁旁观的阿燐当然不懂这些。
“原来如此,那位妖怪贤者只是在把你丢过来之前提到过那件事。”
在觉与阿燐的引领下,岁纳进入了地灵殿的大厅。
大厅有些阴深,却又没有什么潮气,更多的是纸张与茶水的气味充斥于此。此处宽敞得几乎可以让人发狂,只因那种空虚与寂寞是没有人能真切感受到的。
岁纳没有发狂,因为他是个过负荷。
更何况,他还有个谈话的对象。
古明地觉。
“阿燐,你去看看那位球磨川。看情况再请他来这里。”
在请岁纳先行落座后,觉便吩咐阿燐去看视一下球磨川。说是看视,不如说是监管,毕竟留球磨川一个人在大厅外面一定会出事。
——不是可能,是一定。
觉在读过岁纳内心的一些回忆后,只觉自己愈加看不透球磨川了。
因而,她选择接着欺负……啊不,是与岁纳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