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就不计较前辈您之前说的某些话了。”
岁纳收拾完思绪,扫了那扇刚刚被合上的铁门一眼。
“说起来,前辈你说留人在箱庭看门了……”他弯下腰来,拾起一片沾满了泥土的花瓣,“不过,为什么大门是开着的?”
“被转移回来的我们,是没有必要开门的。”
“前辈你请过来的占卜师需要离开箱庭吗?”
『不需要哦』
『倒不如说,我和他之间有点事情要处理』
『怎么会让他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回到人间之里呢?』
“前辈还真是放心让那位客人一个人回村子……”听得球磨川回复的岁纳,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您就不担心那位客人在半路上被妖怪吃掉么?您不怕那位客人顺手带走某些重要的东西吗?”
『这种忧虑本来就毫无意义』
『我就不会像你一样去思考这类事情』
球磨川笑得意外的愉悦。
『固执的选择回去,被妖怪吃掉,那不是活该吗?』
『偷拿别人的东西,被别人报复,那不是活该吗?』
『本该珍视的宝物,被小贼盗走,那不是活该吗?』
『一切都是正负零』
『无所得,无所失』
『那么,担忧这种事不也没有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