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看见正在空中飞行着的守矢风祝脸上的表情,或许可以发觉她可爱的脸蛋上写满了郁闷。
“也就是说要我把这些酒带给岁纳君他们吗?”箱庭诸人才是昨天宴会真正的主人这一点,早苗还是知道的。也正是由于如此,她径直朝着无缘冢的方向飞了过去。
只不过,半夜里拜访过箱庭的早苗很清楚,箱庭除了一位替主人们看家的占卜师以外,再无他人。
她苦恼的是“球磨川、岁纳都不在”这个问题。
因为她心中有不少事情,也有不少想要询问他们的话。
『终于送走客人了,这里也变得清爽许多』
球磨川悠哉的从坐垫上爬了起来,非常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那个易者话真是好多啊』
『和哪里来的妈妈桑一样』
听得球磨川牢骚的岁纳不由得抹了把汗:“我倒是觉得,前辈您和易者先生之间的对话相当简短……”
就在岁纳将手中那罐咖啡喝掉的这段空隙里,球磨川与易者便差不多将想要讨论的事情给谈完了。只是两人之间的谈话貌似并不愉快,岁纳作为旁观者,完全可以感受到易者的战栗。
即使易者表面上安若泰山,也没法抹消对眼前的这位负完全的恐惧。岁纳曾经见过无数自称强者的人,敢于直面球磨川,身体还能不产生“颤抖”这种反应的还真没几个。因此岁纳相当理解易者的表现。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球磨川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点。
『一点都不短啊』
『比起这种谈话,我更喜欢家长朝我怒吼“赶紧起床去上学!”』
『尽管后者我也很讨厌就是了』
这两种情况根本没法比吧……岁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