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关押等待行刑,监狱其实便是一座小军营,城卫军派出两巡兵力百余护卫。.
“照你所说,双方人数相当,护卫为何未反抗?”
高垣令人将五队长押来,问起监狱情形,听完皱起眉头,护卫武艺远比守军高强,就算无兵器,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城卫军为何大意到只派两巡人,而护卫又无人武力反抗。
“校尉,押解来时带有脚镣铐,又饿得半死,奈何不得那些畜生,要不是大多数军官反对,只怕人人都要让糟蹋了。”
“既然没忘记军官荣誉,又为何不向上司举报恶行?”
五队长沉默一会才回答:“我去多说了几句话,隔天就从巡长降职成小队长。另一名巡长又是他亲信,举报,向谁去举报,擅自离营视为逃兵,谁敢去举报。”
“又不是战时,标长怎有权将你降职?哦,让我静一会,来人,把他带走。”
短短几天,五名护卫畏罪自杀?如果要自杀,何必等到进监狱,身带死囚刑具,又是怎样自杀?撤销巡长职务,必须有校尉批复,仅一天就传来降职命令,城卫军校尉是被蒙蔽了还是有所牵连?
一连串疑点,高垣心有所猜疑,苦于没有证据,暂且抛开不想,令禁卫军将城卫军官集到大门前的院子来。
“我没空逐个询问,给你们一个会,谁糟践过我的兵,乖乖站出来自,我会让你痛快些死,若是等到查勘结束,死前难逃活罪,你会后悔没早点自杀!”
高垣说完转身就走,禁卫巡长一声令下,将几十名队长哨长全捆了,在明晃晃的军刀威胁下,没有人敢反抗,目光全远处的背影。
一刻钟过去,没有人主动认罪,禁卫巡长冷喝道:“不要心存侥幸,举报有赏。”又过去一刻钟,依旧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高垣转身走回来,目光队长,他犹疑一会站出来,指点向几个人,禁卫军拉出来照膝弯就是一脚,全跪在了地上。
“冤枉——”一个哨长话没说完,高垣摆摆,禁卫巡长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拳脚,其他人再不敢吭一声。
“我说过没空询问,有罪认罪,无罪静候。”高垣走到一名禁卫军士旁,笑着伸出:“兄弟,把短刀借给我用下。”军士双捧上短刀,高垣拔出来试试刀锋,很锋利,满意地倒握在,抬头望天再不言语。
终有人扛不住压抑,从队伍慢慢挪出来,高垣笑道:“你很聪明,放心,我说话算数,不会让你难受。拉下去录口供!”让五队长指认出来的几人,一个队长想挪到自的位置,高垣短刀飞出,院子响起连声惨叫,队长捂着断腕满地打滚。
“迟了,让人指证后才认罪,你的口供我不需要。”
高垣弯腰拾起短刀,想自的队长已昏迷不醒,禁卫巡长正不知如何处理,高垣开了口:“给他止血,想快点死没那么容易。”说完拾起队长的断脚,短刀几下割开皮靴,皱眉将一只黑脚提在胸前。
“我**岁就在山林打猎,剥过兔皮鹿皮蛇皮狼皮野猪皮,唯独没有剥过人皮,今天就先拿这臭脚练练,一会给你们表演活剥人皮,呵呵,去拉张桌案来。”
断脚在转动,短刀时挑时剥,两名禁卫将桌案抬上来,放到高垣身前后急忙跑出去,而他短刀一扬挑起人皮,另一只将血淋淋的断脚扔上桌案,抬起头时自的空地上跪下个人,高垣一挥,禁卫拉下去做笔录了。
“多年没玩过,艺生疏了,一会得多练练,我先歇会。”
高垣站在桌前闭上了眼,桌案上一个断脚一块人皮,禁卫军士脸皮不停抽动,让捆住脚的城卫军官脸无人色。
“将断脚的人押过来!”
点住穴道后,高垣单将断脚军官扔上桌案,短刀一挥砍下一只掌,自顾自拿起来剥皮剔骨,城卫军官骚动方起,便让禁卫军枪杆一阵乱打平息,大门前偶尔有几声压抑的哭啼外,静得不似人世间。
高林和梅若雪查勘时,亲卫们苦口婆心劝说,就是没人愿意作证,高林气得一路乱骂不停:“我哥冒风险擒拿,对他有何好处?一群死囚活该遭罪,既然没受委屈,那就继续享受吧。”梅若雪咬着牙始终不说话。
“校尉!”
走到高垣身后正要报告查勘结果,他一转身梅若雪惊呼出声,女亲卫们无不花容失色,高林更不堪,弯腰吐得一塌糊涂。
“去,把护卫们全带过来,就在这些畜生对面列队!”
桌案上,失去脚的城卫队长已喊不出声,断口让高垣点穴止住血,脖子上却开了个小口,血流过桌案滴落在地上,白色的雪红色的血,染出一块残酷的图案。
女护卫案上惨状,脚下一片狼藉,不少人吓晕过去,随之又让亲卫救醒,在喝令声终于站好队,身上刑具犹在。
“传送台,一场混战死去百多人,你们能活下来,武艺运气都不错,皇家法外开恩饶恕死罪,从那一刻起,就不是公侯府的护卫,而是破军营的女兵,帝国正规军!”
“谁受过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不说也不打紧,过去的耻辱毕竟无法抹掉。破军营有五个女兵惨死,作为破军校尉,今天,我来给她们报仇,顺便教教你们该如何惩罚敌人!”
高垣抬将桌案上断了脚的队长推下去,就像当年在山林杀死了一头孤狼。
“押来。给我拿张弓送壶箭。把他的家人押过去。”
命令声听不出喜怒,平淡得似乎在和陌生人寒暄,十几个老弱妇孺让一队亲卫押到了另一边,身上绳索勒进了棉袍,孩子的哭叫声揪动每一个人的心,无论犯下恶行的军官,还是惨遭凌辱的护卫,人人脸上都有不忍之色,的吼叫声与孩子的哭喊声夹杂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