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没有什么理由不去送一程。我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也许是在想,往后自己若是不幸死在这个世界,也有人能来送送我,哪怕这个来送的人是萍水相逢,都比自己孤零零地离开好。
我这事也没有打算和诸伏景光说,但他在结束和我聊天之前,突然问我要不要去参加栗田优的葬礼。
“你也要去吗?”
我第一反应是诸伏景光想去参加葬礼?
他们两个人连面都没有见过。
“听你那么说的时候,总觉得两家父母可能会打起来,到时候就太狼狈了。”
我也不清楚千秋和栗田父母的性格,不过要真是真像诸伏景光那么说的话,那场景真的叫人吃不消。如果站在互不理解,又或者爱女心切的情况,千秋家一定会认为栗田优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而栗田家也自然也会这么想。
若牵扯到复仇的话,这种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当然了……”诸伏景光说道,“我这是做了最坏的推测。”
这种推测确实是最坏的,发生概率也不高。
对比起诸伏景光还有阻止他们的武力,我这个人好像一点用途也没有。
我讷讷地说道:“那真发生这种情况,我好像除了报警,就做不了其他工作了。”
诸伏景光笑了笑,说道:“两方打起来的话,葬礼上的亲友早就冲上去了,你也不用表现。”
我点头:“你说得对。”
他说得很有道理。
诸伏景光很快就提出邀约: “周六早上八点见?”
“……”
“怎么了吗?就是感觉我们亲近了不少,挺不错的。”诸伏景光摸了摸鼻尖,显得不大好意思说道,“所以如果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我是这么想的。”
“……”
唔,这件事的性质还得容我想想。
因为咨询本身就会建立起信任关系,诸伏景光要是把这个混杂在一起的话,那他这种对我的情绪,也是因为咨询过程中的移情作用带来的。
『移情』是弗洛伊德提出的精神分析学的重要概念之一,指的是咨询过程,患者会把过去对某些在自己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最常见的是父母家人)需要的情感转移到了咨询师身上,将咨询师作为对应角色的替代对象。因此有些患者会希望从咨询师身上得到父爱、母爱、朋友的信任和友情,甚至会觉得咨询师是他们一辈子不可或缺的伴侣,对其产生爱恋依赖的情况。
这就是为什么咨询师不能过分干涉患者生活的重要原因。咨询师的行为和立场会容易混淆患者对彼此关系的把握和认知。
这严格说起来,求助方开始展露对咨询师多余咨询关系或者处于好心之外的亲近,这可能会是一种『移情』的迹象。这是一种得治的症状。但我仔细想想,我总不可能被幼年失去父母的诸伏景光当做爸爸或妈妈吧?
于是我点点头。
“好,那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问题继续欢迎提问,我能回答就会回答。谢谢!这总得来说是一起以栗田优自杀而起的事件,之后抽丝剥茧会弄查出新的东西来——会用上心理学的案件。大家早点睡,晚安!PS:我发现…投地雷和营养液的人越来越多,是我说错什么吗(挠墙。不要营养液,不用地雷,不用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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