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叶去卫生间的时候，沈知然接了个电话。
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土到冒泡的样子，可神色上却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那副戚戚楚楚可怜巴巴？
接起电话：“你很闲？”
语气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电话那头的常九忍不住撇嘴，“你跟你金主也这么说话？”
沈知然：“她给我钱，你给过？”
常九：“……”
“那个啥，兄弟，借点钱救救急。”
“没有。”
余光瞥到司明叶朝这边走来，沈知然直接挂断了电话。
司明叶走到跟前，“跟我走。”
沈知然也不问，一副受气受惯了的样子。
司明叶看了他一眼。
“怎么还这副打扮？不是给了你经费置换行头吗？”
沈知然早已习惯了用这副模样示人，哪里肯换？
“我……不太懂得打扮。”
酒店外，宋汀已经停车等候，见他们出来还特意给打开了后门。
司明叶：“先去情人岛。”
情人岛，林城唯一一座奢侈品商场，消费者的天堂。
到地方后，沈知然明显有些拘束，手紧紧抓着双肩膀的肩带。
司明叶的余光始终落在他身上，见此眼底闪过一抹轻笑。
“为什么选择导演系？去戏剧学院做演员不是出名更快吗？”
这家伙这样子，简直天生的演员。
沈知然推了下眼镜，“当导演是我妈妈的梦想。”
司明叶点点头，面上仍旧看不出信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