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帝这么不公平,要把我最亲最爱的两个人全部给夺走了!为什么?!”
我当时彻底呆住了。因为她的情绪转变的好快,而我却也忽视了她的情绪本来就是极其不稳定的。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每一个人都可能失去他最亲最爱的人……”
“你知道吗?”她打断了我,“我从小就没有爸爸了。我的爸爸是个酒鬼,他后来酒精中毒身亡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誓毕生不饮酒的原因。富兰克林,林肯和门罗,是他们三个从小到大护着我,照顾着我!所以当我知道他们一起报名从军的时候,我哭了好几个晚上!因为我不能接受他们不在我的身边……可是现在,现在……”
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臂之中,纤细的身子在随着哭声不停的颤抖。
“谁又没有过失去最亲最爱的人的时候呢?”我反问道,“你能想象的到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刚刚和他订婚不到十天的女人死在他的面前而无能为力的画面吗?”
赛琳娜猛然的减弱了抽搐,缓缓的将头转向了我。
“没错,”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一开始我也根本接受不了!甚至……甚至想过轻生,想一了百了。但后来我想明白了,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不是吗?”
“可是……”
“没有可是,”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同时指了指她的心脏。“他们并没有离开你,而是会永远的活在你的内心,对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赛琳娜的泪水也已经完全的没有了。
“谢谢你,”她微笑着晃了晃杯,“谢谢!”
平静的一晚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人就出了。鉴于门罗可能还没有完全醒酒和赛琳娜的无证驾驶,我毅然决然的接过了驾驶的重任。这一路上我们看到了很多的盟军部队来来往往,而苏军的队伍却几乎没有看见多少。
“看来美国真的要解放了,”赛琳娜说道。
我们在中午时分的时候便赶到了圣路易斯的城郊。此时已经离谭雅失联过去8天了。不得不感叹时间过的太快了,真如门罗说的那样,现在真的是刻不容缓了。
“你们是说谭雅到了圣路易斯已经过8天了?而且始终是音讯全无?”赛琳娜开口说道,“为什么呢?我们为什么不派军队去圣路易斯,而是单单让谭雅一个人去?”
“这说来话长了,”门罗接道,“总之,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城里找寻谭雅,但行动的危险性我想不用多说,所以……”
“所以让我留下来,等你们的消息,对不对?”赛琳娜打断了他。“可是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和门罗都无奈的笑了笑。
门罗事前已经教过赛琳娜如何使用时空传送服了,他把他的那件给了赛琳娜,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好能让她全身而退。而我们最后决定还是开车进城。
远远的看到前方公路上设立了路卡,而且我们惊奇的现把守路卡的竟然是盟军的部队!
“不要高兴的太早了!”门罗低声说道,“如果圣路易斯已经解放了,我们的军队是不会设什么路卡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被尤里控制的盟军!”
“如果圣路易斯还是在尤里的手中,那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车再往城里走?”我指了指前后一长溜的车流说道。“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一旦进了城就会被心灵控制吗?难道盟军就没有表过什么禁令吗?”
“鬼知道怎么回事!再说盟军连我们都给通缉了,你说他们现在的指令还能信吗?”
我们的车跟着前方的车流缓慢的前进着,那些盟军士兵并没有对每一辆车都进行仔细的盘查,毕竟车辆实在太多了。他们只是轮到哪辆车检查时,向里简单看看并询问几句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