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长剑被人从身体里抽出，王启腹间剧痛难忍，两脚无力，瘫软在地。
捂住鲜血不断翻涌的腹部，扭头看向手拿还沾着他血迹的长剑的欧阳兄妹，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你。。你们竟敢，背，背叛我。”
“他们两人的背叛又不是一次，王启你又何必如此惊讶？再者，如今你大势已去，良禽尚且都知道择木而栖，更何况，身为人的他们。”
王启闻言，浑身一颤，熟悉的话语，曾几何时，他也曾对某个人说过。
机械般僵硬的头颅，缓缓转向声音的主人，看向那个慢慢朝着自己走来的陌生女子，心中的恐惧不断的扩大。
面上惊恐，正准备问她是谁的时候。
身后的欧阳兄妹却早已在他出声之前，一脸惊惶的跪倒在地上，浑身哆嗦的对着那人，低声唤出一个让他这一辈子都胆颤心寒的名讳。
“凤尊！！”
王启闻言，浑身一颤，双瞳猛然睁大，脸色苍白的吓人，然后死命的摇着头，眼里带着仿佛看到了恶鬼一样的惧怕。
“不，不该的，你早就死了，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的。”
凤紫嫣幽深的黑瞳，如锐利的刀锋一样绞着他，阴森森的笑道:
“是啊，我是死了，但阎王爷嫌我戾气太重，不敢收，所以，我又回来了。”
走在王启面前，蹲下身子，与其平视。
手指状若无意的落在他血迹累累的腹部上方，半尺来处。
猛然一震，浑厚的掌风，渗进他的腹部伤口。顺着其经络，碾碎他寸寸骨骼，却未伤及其性命。
“唔。。。”王启剧痛难忍，冷汗淋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无视于他痛苦的表情，凤紫嫣冰冷的笑道：
“说来，还真是可笑，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扑腾了那么久，为了那龙刑羽干尽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以为你早就功成名就，得偿所愿了，不曾想，你终究到底，还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还真是可悲可笑之极。